一个侍卫恭敬地说。
我走进内室,宇文护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但眼神依然锐利。
看到我,他示意所有人退下。
"为什么?"
我直接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他沉默片刻:"因为我乐意。"
"别敷衍我。"
我走到床前,"你知道那些人的目标是你,不是我。他们想用我逼你交出兵权。"
宇文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知道了?"
"我还知道那些所谓的情书是伪造的。"
我直视他的眼睛,"宇文护,我们之间的协议不包括你为我挡箭。"
他忽然笑了,虽然扯动伤口让他皱了皱眉:"独孤般若,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他艰难地坐直身子,"你以为我救你是为了协议?"
"那是为什么?"
"因为"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心尖颤。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别这副表情。"
宇文护恢复了一贯的嘲讽语气,"我还没死呢。倒是你"
他目光落在我包扎的手臂上,"伤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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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伤而已。"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伤口,"比起大冢宰的大恩,不值一提。"
"知道就好。"
他轻哼一声,"现在,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我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经过,包括伽罗如何被绑架,我如何脱险。
讲到塔顶打斗时,宇文护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一个人解决了三个刺客?"
他语气复杂,"用什么?簪?"
"还有绳子和窗框。"
我补充道,"因地制宜。"
宇文护盯着我看了良久,突然大笑,随即因牵动伤口而龇牙咧嘴:"独孤般若,你真是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侍卫匆匆进来:"大冢宰,不好了!独孤大人被赵贵的人围在朱雀大街,说是要拿他问罪!"
"什么罪名?"我腾地站起来。
"通通敌"
我眼前一黑。
赵贵是皇帝的心腹,他出手,意味着这场斗争已经上升到皇权层面!
"宇文护,我"
我焦急地看向他。
"去吧。"
他出乎意料地平静,"我知道你必须去。"
我感激地点头,转身欲走,却被他叫住:"般若。"
"嗯?"
"记住,走出这个门,我们就是敌人了。"
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我不会手下留情。"
我心头一痛,但毫不犹豫:"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