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安也懒得知晓,不耐赶人:“行了,没事就走吧。”
金院长却没立即转身离开,说出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大人让我转告你,莎拉菲尔女王的生辰宴必须出席。”
柳辰安没做声,守在一旁的严助理狠狠捏了一把汗,顿时觉得周围空气稀缺,难以呼吸。
金院长怎么就不懂得变通?
就不能将大人这一句命令的口吻换成稍微温和一点儿的请求语气吗?
非要原封不动的转述过来,先生最烦命令他的人,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柳辰安面带薄怒,眉目间似是覆上一层寒霜,眼神如冰刀扎在稳稳当当站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攥着茶杯的手指用力泛白,紧绷的嘴角无不彰显着他强忍的怒意。
终于,“咔嚓”一声,上好的瓷器竟然就这么在他手里碎裂,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仔细看,还能发现上面的血丝。
金院长像是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凝固,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等着柳辰安的回复。
柳辰安声音冷冽:“告诉他,我不去。”
金院长对他的答案意料之中:“先生先不要急着回答,据我所知,女王的这次生辰宴,周子佩,陆嗣音,陆静姝,楚冕都会去。”
柳辰安呼吸快了少许,沉默半晌,说:“滚吧。”
金院长并不在乎他的出言不逊,知道他这是答应了的意思,便转身离开。
一听到陆嗣音就答应了,看来先生对她可谓是情根深种啊。
联邦政府的落败,云霓山的战败,还有柳闻的死,柳辰安竟然将从未将这些怪在陆嗣音身上。
或许大人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才知道他一定会去。
这下,莎拉菲尔女王的生辰宴可就热闹了啊。
……
陆嗣音等人并不知道他们会在莎拉菲尔生辰宴上再遇故人。
陆嗣音也终于在宴会前一天将那幅画完成,这期间她倒是也将五年前的所有作品都看了一遍,希望能找回点儿记忆。
虽不知真迹在哪儿,但至少网上留有痕迹。
按理来说,自己曾是华国美术协会的高级会员,她的作品大多也会被收录在美术协会里,但顺藤摸瓜地查下去竟发现自己的画许多流传在国际上,多次获得“白鸽赛”金奖,她的艺名“深海”也成为了美术界的一大神话。
陆嗣音一边查一边惊讶地张大嘴,自己之前这么厉害的吗?
不愧是她,优秀地令人望尘莫及,连她自己都有点儿嫉妒了。
好像其中一幅作品被某个富豪高价拍走,就是最近的事儿。
陆嗣音许久未登华国账户,不然高低得看看那位金主为她豪掷了多少千金。
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电脑上自己的作品,心里自夸了上百句,当鼠标下拉,一幅画作突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