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陆静姝的妹妹……
陆嗣音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回到这里的,眼罩被取下,她终于看到了房间里的真实面貌。
刚站起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抱着怀疑的态度摸上自己的头。
他妈!!!
我的头发呢?
我那柔顺丝绸一般的长发呢?
他妈嘟!!!
谁这么变态,给我剃一个光头,有病是吧!!!
接着,着急的陆嗣音又在自己头上摸上一个伤口。
她:“……”
他妈,还给自己开瓢了。
丧心病狂联邦政府,两辈子的仇咱们一块儿算!
陆嗣音眼含怒火,环顾四周,果真如她当初想象的那样,周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连个发泄的东西都没有。
床不能动,动了以后可能就只能睡地板了。
她的一举一动皆落在摄像头后面的柳辰安眼里。
他看到陆嗣音一边悲痛欲绝地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边愤恨交加地原地踱步,似乎被气得不轻。
柳辰安忍不住勾唇,饶有趣味看着她。
只见陆嗣音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大门处,下一秒,出乎所有人意料,她像个炮弹一样冲过去,然后一拳一脚,大门被打出了一个窟窿。
恐怖如斯……
柳辰安:“……”
陆嗣音身形灵活地钻出去,知道逃不出去,便也不急着逃跑,晃晃悠悠顶着个光头宛如在自家花园散步。
见谁打谁,直到自己出气为止。
“首长,这……”手下看着上面嚣张跋扈的陆嗣音,为难道。
柳辰安不以为意道:“告诉手下人,别伤了她。”
手下:“……”
你看看到底谁伤谁?
最后,陆嗣音怒火消了之后,又十分配合地和那些守卫保镖彼此友好地回到了房间里。
躺床上就呼呼大睡,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第二天醒来时,房门已经换了个新的。
……
第二天,周子佩醒了过来,毫无预兆,楚冕却又觉得意料之中。
果然只有陆嗣音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周子佩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扭头就看见了楚冕放在那里的东西。
他喉咙一紧,眉宇间似是被伤感锁住,一派凄凉之色,偏头看着那枚红宝石戒指许久,才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