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闹不好,被别人误会,这可是会影响作风的行为。
“当然不,主要你也不是其他人,舅舅,我们亲着呢,嘘——”
“闭嘴!我自己来。”
宋画眉笑容灿烂,“当然是舅舅你自己来。”
“呀呀呀,你该不会觉得我还要亲自帮着你扶丑东西吧。”
宋画眉看着他一口牙磨得嘎吱作响,及时闭上嘴巴,上前分开双腿,将垫子放好,才将夜壶龙头朝人。
“我在外面候着,你好了喊我。”
宋画眉转身嘀咕,“偷着乐吧,我连我妈都还没端过尿。”
做护士那时候有人护着,更是没做过脏活。
出去顺便带上病房门,站在一旁背靠着门胡思乱想。
她觉得男人比女人幸福多了。
男人伤了还能躺下尿,女人就不太行。
隔壁病房医生出来,看到宋画眉还有些诧异。
“画眉,你怎么在这,家里谁生病了。”
“没有没有,我来……啊!”
她来是找后路的。
宋画眉敷衍地说了两句,一听到里面没动静,立马开门进去。
鲁魏源裤子拉一半,看见她人进来,粗鲁地往上一拽。
“你等着!下次见着你姑姑我非要好好和她聊聊你的毛病。”
伤口跳着疼,鲁魏源不得不说话慢下来。
宋画眉担心自己的事,根本没注意,走到床边拎起尿壶还在念叨。
“那之前你该想想我要真考不上大学,我姑姑要怎么发火。”
转身时回了下头,“特别是你撺掇我改志愿这事。”
“???”
“怎么就是我撺掇。”
宋画眉头也不回地去处理尿壶。
鲁魏源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不断扩大胸口肋骨断裂处的疼痛。
不生气。
不生气。
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可那小孩二十好几了!
人家女同志,态度温和点,温和点。
宋画眉再回来,看到鲁魏源安静下来,很诧异。
“你竟然一点都不着急!我就知道你之前故意在我面前说南方的情况是故意的。”
鲁魏源冷静下来,随手抹把脸上疼出的汗水,认真起来。
“就算是我撺掇,志愿改不了,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你好好说说你的诉求,没准我能帮上忙,就算帮不了忙,也可以帮你说说好话。”
所以,懂不懂啊?
对他好点。
宋画眉却疑惑,可心里着急没时间去管那些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