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看了他?一眼,呼吸变紧了,重复地回怼道:“注意你的用词。”
然而,她的语调却?没有第一次对他?说时?,那样中气十足。
寻弋笑了笑,满不在意地揭过,
“灯也买了,街也逛了,照也拍了,没人的地方找不着,去清吧开个包厢吧。”
酒妩:“古城里,哪儿有能开包厢的清吧。”
这一片,她最熟悉的清吧样式,无非是古城古楼的旧式外壳包装,里面是驻唱歌手?,搭一个饮酒休息的大?厅。
这里本就寸土寸金,老式楼房天然面积窄小,二三楼顶天了,怎么?会?跟城市中心地带一样,还做了包厢?
寻弋:“三分钟前?路过一家,吧名叫,一晌贪欢。”
“……”
估计整座古城能订包厢的清吧都让他?给找着了。
那酒妩确实也不能赖了,她手?指攥着他?的衣角,眉眼如丝地看着他?的唇,冷淡,傲娇,又意味深长地妥协道,
“那去呗,正好我也有点渴了。”
————
十分钟后。
一晌贪欢清吧的二层包厢里。
驻唱歌手?慵懒低慢的民?歌调子,在古式装潢的清吧里,悠悠回荡。
红木窗外,灯影摇晃,人声模糊。
屏风后的高木桌之上,她玉脚悬空,无依地在空中轻晃。
膝盖被迫张开,按抵着他?的劲腰,像菟丝花依附,又缠绕着粗壮的树木。
暧昧的湿声在室内零碎地蔓延。
她坐在高桌上,无法反抗,无处可逃。
已经被吻到缺氧潮红的脸被他?用两只手?捧着,还要一遍遍地,往口唇深里吻。
舌尖的感觉已经近乎麻痹。
口腔里的液体酸热,粘稠,再被他?的舌头粗野的搅动,发出色情?的声响,然后,又像漫起?的潮水从唇角流下。
酒妩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指尖收紧。
被迫仰着脸,在享受的同时?,她又感到自己难以招架他?的强势和粗野。
不知?道过了多久。
驻唱的歌手?唱完一支歌,又唱下一首。
房间角落里,纸灯与莲花灯幽幽地亮着。
映着他?们的身影在素白的墙壁,
亲密,交叠,交融。
颤颤巍巍地摇晃。
唇角红
从十点半到十一点多。
他们在包厢里厮磨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