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解决?”
黎耀轻笑,托住梁韵亭双腿,把人轻松抱起。
“明知故问。那就来吧,你不是就是想要这个?”
梁韵亭顺势甩掉拖鞋。
他很喜欢从这个角度仰头看黎耀。男人有一种格外峭拔的英俊,以及与力量相配的安全感。让梁韵亭心跳加速,胸口冒出叽叽喳喳的云雀。
黎耀解开皮带的样子也是,动作迅速但不毛躁,亦没有僞装的优雅,显出漫不经心的秩序感。
而接下来,秩序开始扭曲。
沉甸甸的性器从梁韵亭胯骨蹭过,唤起他本能的恐惧与兴奋。
梁韵亭搬来前,他们很少在黎耀这里做爱。
梁韵亭是彻底的穴居生物,秉持着能不出外出就不外出的原则。而黎耀工作虽说不比他忙碌,但临时性太强,很少有特意接送梁韵亭的空闲。而他们俩还有着不愿意在酒店亲热的共识。
环境的陌生感令梁韵亭不自觉地依赖与服从身体唯一熟悉的温度。
黎耀轻车熟路地将阴茎送入梁韵亭柔韧又绵软的大腿内侧,缓慢研磨。他同时用力揉搓抚摸漂亮赤裸的躯体,像匠人打磨手工制品,让不听话的棱角纷纷乖顺下来。
梁韵亭头发长了,染色剂也掉了,黑色碎发盖住锁骨,莫名增添了清纯感,也更引起人玷污的欲念。
黎耀咬住锁骨上方那层薄薄的皮肉,在梁韵亭颈窝留下一个暗红印记。
而後向下,咬住平坦洁白的乳肉,扩大了印痕的范围。
黎耀同时用唇齿和手指作弄梁韵亭两侧单薄的胸乳。昭示着梁韵亭同为男性的第二性征,在另一个男人的摆弄下变得淫邪妖媚,成为欲望的容器。
一边是湿润温暖的逗弄,一边是毫不吝惜的蹂躏。梁韵亭在几重刺激下嗯嗯呜呜地哼鸣,挺起胸膛主动迎合,红肿的乳粒像幼鸽轻啄黎耀的掌心。
沉睡的刑具在臀腿间迅速勃起。梁韵亭夹紧了双腿,湿漉漉地看着黎耀,像是祈求宽容,又像是渴望毁灭。
黎耀只吻了吻他的眼睛,对这惯会迷惑人的眼神视若无睹,加重了下身的动作。
或许因为在性事中被玩弄得太频繁,梁韵亭的双乳愈发敏感,如今不必抚弄太久,便能涨大为普通女性的模样,小丘间出现一道浅浅的沟。
在即将释放的时刻,黎耀带着梁韵亭一同擡起上半身。
石楠气息扑面而来,梁韵亭不禁轻颤了一下。
硕大的男根强硬地塞进梁韵亭新生出的乳沟中,蛮力抽插。雪色即刻染上大片嫣红。梁韵亭第一次如此接近那粗壮滚烫的肉棍,呆呆地任其在身体鞭打与涂抹,甚至自觉捧起肿胀的乳,碰触巨物的青筋,更好地取悦它。
他在迷恋男人带给他的痛楚。越粗暴,越沉浸,越虚幻快乐。而他能够确信,Fork的獠牙不会给他真正的威胁,他可以放心地做无需思考的玩具。
“嗯……哈……”
即使是一块晶石,也会在这激烈的冲撞中燃烧殆尽,何况他不堪一击的血肉之躯。梁韵亭在愈演愈烈的灼热中释放了自己。随即,他迎来腥咸的落雨。一股股浓白的稠液肆意喷射在他的皮肤表面,梁韵亭猝然僵住。
始作俑者细细端详那张布满脏污的秀气面庞,戏谑道:“好可怜啊,梁医生。”
梁韵亭闭紧眼睛,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像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连灵动的睫毛也黏了浊色,颤动得不自然。
黎耀捧着他的脸,低头送上慰藉似的深吻。
是他永远吃不腻的味道。
梁韵亭在亲吻间含含糊糊说:“……不饿了吧?”
“嗯。”
“那就好。”梁韵亭咕哝,声音几不可闻,打了个哈欠,“好困……”
黎耀心中蓦然一动,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轻柔地给梁韵亭擦了擦脸。
梁韵亭累得厉害了,黎耀抱他去清洗的过程里都在酣睡。黎耀看他一动不动蜷缩在怀里,像一只不设防的小羊,忍不住吻了吻他额角。
他是不会让小羊跳出围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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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颜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