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台一激,疯狂抖动起来,只觉那胸口像被烫了个洞,钻进去无数蛆虫。密密麻麻,推推挤挤,瞬间塞满全身。
清台难以自抑,牙关战动,飘出一阵哀嚎。
“噫!噫呃呃呃呃姆姆姆啊啊啊啊……呜呜呜……呼呼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猴妖的指尖摩挲在胸布上,腾起道道烟丝,未几,胸布烧融,变作碎缕。
清台柔嫩的胸脯便全然展露。
那指尖继而去拿乳头,滚烫的热浪霎时抱紧玉峰,纵是寒冰也化的,何况敏感似清台?
她声调猛高,痛得表情狰狞,面色煞白。
此时既是肉香四溢,满堂小妖都笑起来,哄闹道:“香!香!肉真香!割了吃肉!割了吃肉——”
猴妖笑骂道:“去去去!小熨一下,以备后作。这三两半斤肉,够谁塞牙缝?”
小妖们又道:“猴哥玩的爽快,何不赐给我们。一人啃一口,叫她瞧着自己被啃作骷髅!”
猴妖道:“你配说话么?没见狼哥在呢?狼哥方被臭气熏了,还扫兴不愿玩哩。”
狼妖听问,冷哼了一声,将眼扫视厅内,小妖们都知趣的闭了嘴。
猴妖且在床上烫清台,弄得清台怪吼连连,不住忸怩。
狼妖道:“猴子,你好手段,把个泼辣疯妞,收拾得如此难堪。”
猴妖道:“她敢熏大哥,我必不饶她。”
狼妖道:“你玩得激烈,却不得办法,打人要往痛处打,治人要从弱处治。”
猴妖会意,将手一松,转对狼妖道:“那请大哥指点。”
狼妖走近,鼻子嗅嗅,自顾自道:“先前觉得奇臭无比,现在有这股子肉香,忽觉得好闻起来……”
猴妖嘿嘿一笑:“女人是这样的,便是难闻也好闻,只要你耐心消受。”
狼妖走到床尾,低头冷对清台。
清台方从酷刑中解脱,喘呼不止,眉眼含露,泪珠如萤。
狼妖轻舔嘴唇,幽幽道:“小美人儿,我说的话考虑的如何?要不要做我院中新宠?”
清台当然摇头。
狼妖道:“不错,希望你保持这个态度。”
伸出手来,翻转掌心叫清台看,那掌心无毛,却长了成片粗粝的茧子,好似磨砂。
狼妖道:“还玩之前我们玩的可好?你只享受我舌头服务,还未尝过我亲手按摩。你那小脖子,我一掌便握得下……”
清台一听,料到大难临头,呼吸顿急,双臂绷紧要挣,奈何绳索稳固,动也难动分毫。
狼妖情知清台最大弱点是脖子,尤其下巴。
先漫不经心的示威,把手掌抚在她小臂,缓缓再去肩头。
茧子划过,留下一路路白痕。
清台感受得恐怖痒感来袭,心里愈怕,竟下意识叫出声道:“别过来……别……”
狼妖笑笑,也不回应,手掌自清台肩头往上,摸住耳朵,轻轻拉扯。
清台已痒得抖,死命要逃,上身斜去。
然而她胸口绑着飞霜的脚,凭力气再大,岂能拖走成人?
还是被狼妖死死拿捏。
狼妖掌心一挪,又离了耳朵往前蹭,划过颚线,粗糙的触感沿神经传遍全脸。
清台双颊腾的红了,红得像在滴血,忍不禁道:“不要……我、我不要……”
清台本当那妖手毫无疑问会贴上施虐,不料快触及时竟然停了,原路退去,最终回到小臂。
又听得狼妖说道:“好玩么?”
她震骇莫名,咬唇不语。
狼妖换手,从新开始戏弄,跟前时一样,轻轻的举止,却牢牢勾住她的心。
于是,粗糙的痒感,渐近的恐怖,意外的停止,无力的屈辱……反复循环,直令她脆弱的精神崩溃。
她甚至开始幻想那感觉永不会来到,幻想自己其实是在做一场梦,是师兄弟们趁她睡着时的恶作剧,若她痒醒了,她便告诉师父,狠狠教训他们一通。
可惜她不在做梦,这里也没有师父。
悬在心头的痒刑终于还是降临了,就在清台稍微放松的时候。妖手方到肩头,便跳过耳朵径直找准她下巴盘弄。
她痒得疯,拼了命要缩起脖子,但妖手抢得先机,已然紧紧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