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气血上涌,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钻进睡衣里,趴在那对豪乳上。
我专心运功,没听清妈妈的话,见到绝伦的春光,怕妈妈现异常,只敢惊鸿一瞥,拼命压制欲望,说道:“啊?什么?”
妈妈道:“地上太冷了,有寒气,你躺床上来练功。”
我鼻孔中有道热流流下,我心想:“怎么流鼻涕了?感冒了?”伸手一抹,闻道一股腥味,我低头一看,手指上多了一道殷红的血印,竟然是流鼻血了。
“啊!怎么流鼻血了?”
妈妈也现我流鼻血,焦急下床,连抽了几张纸巾,捂住我的鼻子,一只手按住我的额头,让我向后仰,说道:“怎么流鼻血了呢?”
如兰的气息直喷我脸上,我感觉鼻孔热流越来越多,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妈妈没穿胸罩,只穿一件睡衣,或许此刻我睁开眼,隔着睡衣能看见她的乳头,但是我没有这样做,为了将来,我强忍片刻眼福。
“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
妈妈细心询问,言语中颇有担忧。我说道:“功力运的太急了,过一会就没事了。”
我慢慢运功,止住鼻血,仍不敢睁开眼睛,说道:“妈,你放手吧,我已经好了。”
妈妈手松开,见我不再流鼻血,心下稍稍放心。
妈妈手一松,我火急火燎的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妈妈那边,肉棒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了。妈妈全心留意我的鼻子,并没注意到这点。
“这么急?”
妈妈忍不住吐槽一声,我嘿嘿笑道:“想睡觉了。”
妈妈叹了一口气,将沾满鼻血的纸巾丢到客厅垃圾桶里,然后进入隔壁洗手间上厕所。
陪睡暖床十多天,妈妈每次临睡前都会上下厕所,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我朝她看去,浅色的睡衣遮掩着那对浑圆的豪乳,在衣服上顶出两点凸起的痕迹,随着妈妈走动,一上一下的跳动着。
我暗自狂咽口水,身体愈加亢奋。
妈妈走到床头,轻快地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见我侧着身睡着,习惯性的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睡觉的时候别侧着身,容易驼背,翻过来,躺好。”
我陪睡那些晚上都是侧身搂抱着她的身子,那时候妈妈不说我,现在不用暖床了,反而说我了,真叫我难以理解。
我想躺正,但肉棒硬着,哪敢翻身呢?
见我久不翻身,妈妈用了打了下我肩膀,音量高了些,愠怒叫道:“别给我惹事,快点躺好,我要关灯了。”
我两眼一闭,心想:“妈妈也是躺着的,不会注意到被子,就不会知道我肉棒硬了。”
如此一想,我当即翻身躺正,肉棒快在内裤里憋坏了,顶着个巨大帐篷,随着我躺正,也将身上的被子顶起,从外面看,被子上顶出一个蘑菇形状。
我不知妈妈现没有,她哼了一声,把灯关了。黑暗中我正静心让肉棒软下来,妈妈忽然伸手拍了下我,听她说道:“你转过来。”
我听得莫名其妙,说了一声:“什么?”
妈妈道:“你转过来,你不是还没有恢复功力吗?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传功。”
“你会传功?”
我惊奇转动身子,妈妈正玩着手机,借着手机的亮光,我才现,妈妈居然和我面对面躺着,隔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妈妈道:“就你会?没见过猪总是吃过猪肉吧,快点把手伸过来。”
妈妈还是担心我功力未恢复会影响身体,她已经将手向我伸了过来。
难得可以和妈妈亲密,我啥也不想了,伸手握着妈妈手掌,掌心与她相对,一触到妈妈滑腻的小手,我的肉棒再也不能软下去了。
妈妈闭上眼睛,似在运功,但我握着她温热的小手,好半天,什么都没感觉到。妈妈忽然道:“有感觉没有?”
我说道:“没感觉。”
“不可能呀?”
妈妈嘀咕一声,抽开一只手,把床头灯打开,然后又伸过来,继续让我握着。
她凝目瞧着我,说道:“我感觉到有热气传到你身体里面呀!”她受我传过功,自认为自己也可以做到。
“哪有?”
我忍不住啐了一句,接着道:“妈,你先别动,功力是这样传的,你仔细感觉一下。”
我气运丹田,温暖的功力自手掌传入妈妈身体中。
功力入体,妈妈浑身轻轻一颤,道:“咦,好神奇,好像有条鱼在我身体里游动,我帮你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