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重太大,刚坐上去,那条拴着秋千的锁链便止不住的嘎吱作响,他担心背一个毁坏公物的罪名,于是下来站在一旁,跟我和江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天的内容颇为没有营养,而且几乎全是围绕晚晚。
这时候我才不无悲哀的现,尽管我们几个人已经相识足够久了,但生了那样的尴尬之后,假如没了晚晚在中间做桥梁,我们几个竟没什么话好说。
我们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身体经常做负距离交流,心怎么反而隔得越来越远了呢?
当我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现老黄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江雪身后,帮她推秋千了。
我留意观察江雪的表情,她脸上不见欢喜,也没有愠怒,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好像在做一件朋友间都会做的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样。
帮朋友推秋千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我留意看了看老黄推江雪的手,他的手很老实,并没有什么越矩的动作。
我心中失落至极,不但因为我病态的淫妻癖好没能得到满足,恰恰因为这样,他们做这些的时候不是为了偷情,仿佛就是朋友之间单纯的举动,我却被这件平凡的小事整得差点破防。
好像自己被疏远了,成了局外人,变得格格不入。
明明我才是他们两个人连接的纽带好不好?他们俩,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多年的老友,怎么我反倒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缘故,今天晚上的我特别的多愁善感。
我突然对眼前的一切兴致索然,尽管晚间的微风很惬意,周围充满了闲适的人群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没人必须得做点什么,不必早睡,不必早起,第二天也不用上学上班,每个人的任务栏里都是空的。
除了我。
我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不知不觉,我又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会儿将要进行的计划上。
我偏头瞥向一旁的江雪,她在老黄的助力下越荡越高,每次由最高点落下来的时候都会出孩子般的惊呼声,并拢的双腿也会不自觉露出一条缝隙来,原本藏在裙摆底下的内裤登时变得若隐若现。
他们仿佛在兴头上,我却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他们:
“时候不早了,咱们叫晚晚回去吧。”
老黄看了眼时间,说:
“哟,都九点多了……晚晚!该回去睡觉了!”
从远处传来晚晚不情不愿的声音:
“不要,我还想再玩一会儿!”
江雪说:
“难得假期,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就让晚晚多玩一会儿吧。”
我叹了口气,脱口而出:
“那我先回去了。”
我的语气很生硬,老黄和江雪应该都感觉到我语气中的不悦。我摇摇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通常我不是一个扫兴的人。
于是我赶紧找补了一句:
“晚餐吃得有点多,肚子不太舒服,我回去上个厕所。”
我的借口似乎骗过了他们,江雪说:
“那你快点回去吧,我们一会儿就回。”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别墅的路上,有点凄凉。
我当然不是因为肚子疼才回去的,甚至回别墅后,我还从迷你吧里拿出一瓶冰镇啤酒,一口气干掉了一整瓶。
之后,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舒适惬意的衣服,大字型躺在床上,盘算着一会儿应该让老黄玩些什么新花样。
这老小子的悟性挺不错,最近那方面的技巧进展神,已经不用我教他什么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气泡水,拧开。
然后掏出我的小药瓶,在其中一瓶里滴了一滴,想了想又加了两滴,再想了想又加了好几滴,小药瓶里本来就没剩下多少了,这一下几乎全倒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今天的心情有点烦闷,因此莫名其妙的不想让江雪爽到吧?
这下子,江雪肯定是醒不过来了,要不干脆趁这个机会,让老黄玩点重口味的?该玩点什么呢?深喉?干屁眼?或者直接内射?
我拍了拍脸,摇了摇昏的脑袋,今天晚上又是红酒,又是啤酒,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这些事还是从长计议吧,不然明年的今天,不是我的忌日,大概就是我的离婚纪念日,无论哪个,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感觉躺了很久。直到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一具娇躯带着香风钻进我的怀里,是江雪回来了。
“唔……差点睡着了,现在几点了?”
江雪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说:
“老公,看来你今天真是累了,还不到十点,你就已经困成这样了。”
现在还不到十点吗?我差不多是九点回来的,这么说,江雪在外面呆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回来。
她和老黄呆了那么久,会做些什么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险些惊动怀里的美人。
我看向江雪,她的身上还穿着晚上那条黑色吊带裙,此时她一条腿压在我身上,裙子卷起来,将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大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我将手滑向她的屁股,指尖穿过内裤,盖在她赤裸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