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盯着江雪的眼睛,她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难道我猜错了?江雪并没有醒?
鸡巴已经快爆炸了,我将它掏出来,攥在手心里拼命的撸着。
老黄已经开始进攻江雪的蓓蕾了。江雪的蓓蕾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以前我每次碰那里时,她都敏感得不行。
老黄的大嘴印上去了。
他嘬得很卖力,从我的位置能清楚的听见从老黄嘴里出来的吧唧声。
我还记得,在三亚的时候,老黄第一天晚上就把江雪的奶头给嘬肿了,她第二天去玩冲浪的时候都没消肿,稍微一碰还会疼。
我再次紧紧盯住江雪的脸,注视着她的表情,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细节。
她的呼吸声悠长而均匀,实在看不出她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
也许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所以她醒得比平时要晚一些?
肉眼可见的,江雪小巧的奶头在老黄的卖力吮吸下变得红肿挺立。
老黄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捏着她另外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江雪的脸,将大拇指塞进江雪的嘴里,不住的拨弄着她柔软的香舌。
不出意外,江雪的唾液顺着老黄的大拇指流出来,淌到他的手上。
老黄又将食指和中指轮番塞进她的嘴巴里,很快的,老黄几乎整个手掌都被江雪的唾液给浸湿了。
老黄带着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的手掌,来到江雪的两腿中间,将她自己的口水均匀的涂在她内裤的中央。
那条纤薄得不像话的蕾丝丁字裤中间,很快便被口水洇湿了一小块地方,变得愈透明了。
老黄并没有急于拨开江雪的内裤,而是隔着她的内裤,将粗壮的大拇指抵在她那颗小巧的豆子上,轻柔的做着按摩。
这是江雪平时最喜欢的前戏方式。
我看得着了迷,没注意自己的舌尖玩了命似的顶在自己的牙龈上,因为顶得太过用力,将牙龈都顶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更加激了我的兽性。
我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前挪动了半步。
这样一来,我距离老黄和江雪两个人更近了,甚至连周遭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那是两个人荷尔蒙激烈碰撞后引的微妙化学反应。
床上的老黄没空理会身边的我,他已经挺起了鸡巴,套好了套子,准备分开江雪的内裤,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塞进去。
我攥着鸡巴站在他们身后,因为视角的关系,自己的鸡巴和老黄的鸡巴重叠在一起,我的鸡巴离自己的视线更近,因此显得更大,刚好和视线中老黄的鸡巴看起来差不多。
我想象着,这跟鸡巴即将插进江雪的穴。
她的穴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现在却必须要容纳另一条鸡巴。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安排和授意下完成的。
我感觉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尺寸几乎和老黄的差不多了。
老黄没有脱下江雪的内裤,而是将内裤中间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挺起枪,长驱直入。
“哦……”
这声呻吟是我出来的,仿佛插进江雪下体的人是我一样。不对,正是因为插进去的不是我,我才会如此的敏感和兴奋。
我没空注视老黄的鸡巴是如何顶开江雪的穴壁的,因为我必须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最初被插入的那一下往往是最敏感的时刻,如果她真的醒着,我不相信她会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盯着江雪那张熟悉的脸看了很久,让我失望的是,她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有,静如止水,毫无波澜。
怎么会呢?不应该啊……
我又看向老黄那边,他已经开始扛起江雪的双腿,卖力操干了!
擀面杖般的鸡巴不断整根没入江雪的嫩穴,我从来不知道她那里有如此惊人的容量,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吞下这样一根庞然大物。
我再次转向江雪的脸……那里依旧毫无波澜。
她和老黄的体重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她的身体已经在老黄的大力操干下开始左摇右摆,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她那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已经掀起可观的波澜。
她平坦的小腹下面,甚至依稀能看见老黄那根粗长的鸡巴进进出出时,将小腹顶出来的隆起。
可江雪的表情仍然毫无变化,甚至她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沉稳绵长了。
我难掩心中的失落,这不是我期待的结果。
这时,老黄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带出来。
“老,老吕,来搭把手……”
我重新将视线转向老黄,他似乎想将江雪翻过来,从后面来。沉睡中的江雪身子很沉,屁股支不起来,老黄让我帮他扶一把。
我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帮忙将江雪翻过来,然后拎着她的纤腰,将她的屁股抬起来。
我跟老黄配合默契,我俩就像战场上的老兵,我负责支炮架,他负责向敌人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