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上一个大破口,柔嫩的纤腰清晰可见,甚还可从旁边的隙缝微探耻丘,好不狼狈。
“说得简单,做得难!”
却说这边,文惠跟文秋却不给男子任何机会。
男子力大,但迅捷不足,又失了兵器之便,兼之双拳难敌四手,两仪剑法相生相克,文秋、文惠接替进攻,剑锋相逼,男子只能不断退让,否则便要被刺死。
“这两黄毛怎么这么狠辣?上来就是拼命!”
那壮年男子闪躲剑锋,仍在苦苦闪躲。
那少年却微笑道:“双子相通,两仪相济。那两小孩却比这道姑棘手,只能斗气长,但论气又斗不过稚儿,难办,难办。”
男子愤怒,抓过较粗的枝干,一臂折断,以树枝当剑,又跟两女斗了起来。
“撤剑!”那男人一喊,树枝一送,异常迅捷。眼看树枝就要点到文惠的天井穴,又白光一闪,树枝就被文秋的素剑斩断。
“不打啦!不打啦不打啦!”
那男子一怒,退出战圈,连连摇手。
“我拿不下你们,你们也杀不死我。不打了!节省一点力气。”
他说。
文惠跟文秋此时面临艰难的抉择。
这个男子虎视眈眈,她们不能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师傅又需要帮手,左右两难。
明昭此时心生一计,将剑横刃变招,少年若要弹剑,就要冒断指的风险。
此计果然有效,弹剑之功,以左右弹之为效,若将剑横刃,只因人是直立,上下弹成也难避剑锋。
少年又跟明昭斗得数合,也退出圈外。
“小姑高明!”他笑道。“我认栽。”随即让路。
“走。”明昭领着文惠、文秋两人离开两人,往山下奔去,那两人站在原地微笑看着三人,文惠、文秋频频回头,只见渺小,乃至不见。
“师傅,真让她们走啊?”
那壮年男子说道,“以师傅的身手,要拿下三人绝非难事。真可惜!那三道姑真美,我见了那容貌身子,金枪都硬了!”
“别忘了我两有任务在身,乃是护送欢喜禅上衡山。别贪图享乐而败了信物。欢喜禅沾了血污,可不能用!”
放走三名美色,少年的内心中也觉可惜,但是他以任务为重,转身上山。
“知道了,师傅!”
那壮年男子答道,也跟在少年身后。
寻思:『那三人此番下山,却不知目的何处。既送了欢喜禅,下山追寻便是。』
却说明昭师徒三人经此一役,皆狼狈不堪。
明昭衣领、腰间各被抓下一块布,好在行囊还有衣物,便换之。
文惠、文秋衣衫虽未受损,但惊惧起伏,心神不定。
两人是初次下山,就面临这等恶斗,前所未有,惶恐不安。
“师傅,隐仙派在何处?我们该往哪里走?”
文惠、文秋心电感应,同声同问。
“隐仙派在那云梦大泽。我们北上三天到了长沙,再往北三天,到得洞庭,再往西北走三天,就会到云梦隐仙派。”
明昭回答。
“三天之后又三天,要九天才会到隐仙,到搬得救兵,掌教师姑会不会已经遇害?”文惠、文秋又同问。
“智缘上人吉人天相,不会的。”明昭抚着两人脑勺,慈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