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避开,拿了手机就走,他现在没心思跟这个人算账,他的一颗心都挂在温罗身上了。
好在许秋白平时健身,力气不错,他把温罗背去楼上,开了间房,从温罗身上搜到了手机和车钥匙。
“学长,你车里有抑制剂吗?我下去看看,没有的话去买……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待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
有些易感期的alpha在过程中会不清醒,过后甚至会因承受不住混乱而屏蔽部分记忆,许秋白误以为温罗处于神志不清的易感期,还试图用抑制剂控制。
但是,s级的抑制剂不是随便就能买得到的。
他判断失误,不了解温罗的实际情况,于是付出了“代价”。
刚要起来,他就被一只强劲的手臂环住,紧接着被摔在床上,火热的唇热切急躁地覆了上来,一下子就撬开他的嘴唇,攻势猛烈。
许秋白全无招架之力,他平时自诩练出一身好肌肉,这时候才发现有人比他更不显山不露水,那精健的胸膛像铜墙铁壁,他连推都推不动。
许秋白被亲得浑身发|颤。
他们的喉咙急促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粗沉而色||情。
房间里全是浓到要溺死人的信息素,那样程度的信息素,足以让任何一个oga在闻到的瞬间就软成一滩水。
而此时,alpha压在身下的是个beta,他无法被alpha的信息素占据,体会不到信息素交融时的灵魂震颤。
尽管如此,beta还是全身发软,沉溺其中。他的欲|望和臣服不因信息素的压制,而是遵循内心,那是动情的样子。
房间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不知半夜还是什么时辰,许秋白挣扎着想要下床去,又被一把捞回床上,他气喘吁吁地侧躺着,后背黏着一具烫|热的身体,一只大手掐住他的大腿。
抬起。
挤了进去。
许秋白第一次体会到alpha恐怖的精力和持久度,那真是不知疲倦啊,疯狂又凶猛,无视他的任何求饶呼喊,整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脑子和身体全被欲|望控制了。
许秋白像条小船,在水中起起伏伏,迷迷糊糊中想,爱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得清醒的时候做,得有交流,说说情话,轻轻缠绵地吻,哪像现在,他都快散架了身上的猛兽也不心疼。
听说alpha的易感期至少一周打底,有些强悍的一次都能持续一整天不停。
许秋白吓都吓死了,早上时强撑着睁开眼,他必须去搞些抑制剂,只靠他来是不行的,搞不好要变成向日葵。
咚——
许秋白没站稳摔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酸痛难忍,还困得很,他撑着床沿哆哆嗦嗦起来,两条腿软得不行。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等温罗醒来,他绝对得做点什么讨回来。
强忍着不适挪到浴室,简单洗了个澡,许秋白这才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