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起身将她压住,连脸上挂着的清浆淫水都来不及抹,便挥戈长驱,龟抵住阴阜,下身用力,誓要彻底攻占这多美艳妖娆的鲜花,吃下这颗熟润多汁的水蜜桃。
只见李沐双手捧着满月般的圆盘臀肉,下身用力,巨龙的钝尖抵住两瓣蛤脂花唇,腰身向前一压,肉龙顿时挤入了一处紧凑嫩滑之地,龙枪破开四周充满皱褶的媚肉,朝着凤巢深处步步前进,蜜穴丝难容,内间饱含的花浆被挤了出来,汁水如注。
宁中则身子一僵,双腿顿时一紧,不由自主地夹住李沐的腰身,咬着唇珠,出愉悦的呻吟,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倒是放松臀肉,迎龙入巢。
好美的感觉,既有熟妇的嫩滑多汁,又有少女的紧凑弹性,李沐只觉得举步艰难,但却又似畅通无阻。
宁中则水眸蓦然一瞪,闪过一丝狠媚,只看她双腿一合,紧紧缠住李沐腰肢,随即柔腰力,宛若爆的母豹般,瞬间将李沐反压在身下。
宁中则缓缓摘下簪子,浓密乌散落开来,披肩流淌犹如墨汁瀑布,配上她婉媚熟润的气质,立即多了几分野性的媚惑,又有几分慵懒。
美妇丰腴的身子反骑李沐,丰乳傲立,小腹平坦,玉臀坐胯,脸上更挂着女皇般的傲然笑容。
肥臀还吞着龙枪,宁中则虽感到小腹内传开一阵饱胀快感,但还是毫不慌乱,只见咯咯一笑,抖出阵阵丰腴乳浪,宛若雪崩落下,看得李沐神智迷离。
倏然,宁中则伸手挑了挑李沐下巴,腻声娇笑道:“乖女婿,不是你得到姐姐,是姐姐今夜想要你了!”
宁中则虽然口硬,但小腹却被一根火热的烙铁狠狠胀满,虽然媚体花浆足够充沛,但刚刚骑上李沐腰间便不敢妄动。
李沐抬眼所见,却只有美妇那熟润婉媚的娇靥,以及豪沃巨硕的雪乳,细细娇腻的乳晕,惹得他几乎想伸手去握。
宁中则娇媚一笑,仿佛瞧出他心中所想,玉手轻伸,拉住男儿的双掌引到自己胸腔,腻声道:“弟弟,姐姐的身子好看吗?”
李沐捏着满手腴润的乳肉,嗓子干结地道:“好,真的很好看。”
宁中则咯咯一笑,开始轻轻扭动腰臀,以适应那股饱胀感,嫩滑的腔道紧紧箍住龙根,仔细看去她并非真正地坐在李沐身上,而是以足尖撑起身子,两瓣肥嫩挺翘的臀肉距离男儿小腹还有一些空隙,所以龙根并非完全没入,尚未真正意义地攻占凤巢花蕊。
宁中则双臂撑在男儿胸膛,上身微微前倾,使得两团奶肉更加丰腴凸显,犹如两只倒扣的玉碗,又似熟透的蜜瓜,就这么在男儿眼前晃动,她下体半悬,两瓣臀肉凝于半空,粉白鲜嫩的肌肤和臀脂更像两只饱含汁水的大白桃,而白桃中央正好是一抹被巨棒撑开的蜜裂,就像是水蜜桃被破来了一道口子,香甜甘美的桃汁汨汨外渗。
稍稍适应了龙根的长度和粗壮,宁中则媚眼轻垂,浓睫微颤,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下腰臀,蜜桃般的肥臀咕噜一声吞没龙枪。
“啊……”
随着宁中则一声娇吟,凤巢花蕊度迎龙,被滚烫硕大的龟吻了个正着,“好……好酸!”
宁中则轻轻松了口气,心想这回总算可以吃下这根淫龙了,谁料低一看,竟还有小半截肉棒残留在外,不由暗骂道:“这臭小子怎么生得这般肥头长耳,灵儿平日看来没少受这混账的摧残淫玩。”
想起女儿在这根粗壮龙根下娇啼香喘的模样,宁中则小腹顿时一阵抽搐,气息逐渐粗重,两瓣肥嫩的臀肉随之抖动,时松时紧,松的时候犹如柔软的花糕,紧的时候就像两块紧绷的钢板。
宁中则并未套动,仅仅是收臀紧胯,便已经挤压得李沐满心欢喜,快感不断。
李沐喉结不断滑动,终于忍受不住这逼人的快美,猛地坐直身子,双臂从宁中则腋下穿过,将整个丰腴的上身紧紧抱住,成为贴面而坐的“鹤交颈”两人顿时颈脖相交,耳鬓相磨。
李沐双掌在宁中则光滑的裸背上乱摸,顺着柔腴的腰背曲线下滑,紧紧抓住两瓣臀肉,细化粉嫩的美肉从指缝流出,其丰腴肥美的程度丝毫不在那双豪乳之下,但臀肉却少了乳肉的火热,冰冰凉的,就像是冰镇过的软膏凉粉。
扣住美妇肥臀,捏着满手滑腻,李沐腰身使劲,龙根狠狠戳在凤蕊之上,宁中则只感到胸腔内的空气都仿佛被这一杵给顶了出去,本想开口娇啼释放情欲,但却觉嗓音嘶哑,有口难言。
李沐手握肥臀,形态癫狂,龙根一蹴而就,对着美人凤蕊连番冲撞,似乎要把千年的压抑和苦闷都泄出来,只吻得宁中则花心哭泣,媚肉颤抖,妖眸无神,一双雪藕般的圆润膀子唯有紧紧箍住男儿脖子,仿佛只有这样才不被那铺天而来的情火欲海给淹没。
就算当初跟岳不群新婚燕尔,琴箫和鸣,宁中则也不习惯快口叫床,只是以低沉娇啼释放情欲,但如今她即便想张口浪叫以抒情绪,却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娇啼,就连低沉娇喘也是断断续续,全副身心都集中到那根在自己小腹出没的龙根之上,若是一不留神就会被这小子弄得想跟娇柔妇人般,花心大开,腻声哀吟。
妖凰寝宫之内,两具裸露的躯体享用对坐,容颜绝世的妖媚女子汗湿赤身,浓飞散,支着雪白的娇躯像情的母兽一般,在男人身上忘情地摇动雪臀,艳丽的柔腴胴体因快感如潮,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绯红。
宁中则两条雪白的胳臂箍住男儿脖子,两人胸前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乳廓丰润似球。
她乳质极是绵软,被男儿胸膛轻轻挤压,雪白的奶肉顿时朝腋侧溢出,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圆凸,因欲念升起,十分勃挺坚硬,分外诱人,犹如两颗硬石子般顶在男儿胸口。
肥美的玉臀犹在那儿耸动,红艳艳的私处上下吞吐龙根,湿滑的汗水挂在臀肉上,犹如蜜桃成熟朝外渗出的果汁,那道天然的蜜裂正不断地朝外流出花汁清浆,润得两人的臀胯处晶莹潮湿,淫靡非常。
过了半响,宁中则已经感到快感正在不断地蓄积,小腹一阵抽搐,火热的阴息正在凝聚,随时都有泄身的危险。
“决不能让这小子拔得头筹!”
宁中则把心一横,立即媚眼半闭,深情地凝望着眼前的小男人,呵出一口香腻的兰息,娇声道:“乖女婿,射给姐姐好吗?”
娇腻甜糯的低媚磁性嗓音带着丝丝暖潮的香气钻入李沐耳朵,再加上下体那逼人疯的快美禁锢感,还有眼前岳母媚得滴水的娇靥,精关再难把持,火热元阳精华狠狠地灌入宁中则体内。
宁中则被以为占得上风,正想嘲笑他几句时,却未料到这股阳精来得是如此迅猛,不但量多,而且火热滚烫,狠狠地打在凤蕊花巢之中,引得她阴门大开,出濒死前的最后吟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中则猛地松开松手,朝后倾仰,昂大叫,尖挺的双乳向上一抛,腰腿俱软,一坐到底,窄润的膣腔几被阳精打穿贯穿,强大的撞击力道挟着无数气泡沫子,把花径里的汁水挤了出来,浓白清浆混作一片,稀里呼噜地流满了李沐的胯间。
与岳灵珊一样,宁中则高潮之时同样喷出细长的阴精,穿透马眼,打入李沐精管之内。
云消雨散,两人相拥而睡,李沐凝视着宁中则那香汗淋漓的玉靥,爱惜地替她拨开因汗水而黏在脸庞的秀,亲昵地道:“宁姐姐,方才可曾满意?”
宁中则玉臂轻展,搂住李沐的脖子,额头相抵,腻声道:“方才我差点死过去。”
李沐笑道:“那我天天都让你死上一回。”
宁中则嫩脸一红,嗔道:“知道你精力旺盛,但也不别太嚣张,小心哪天被女人坑死你!”
李沐呵呵一笑,将宁中则搂在怀里,享受这难得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