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碰到骚屄的时候会怎么样?”
“把骚屄操烂!”
施梦萦嫣然一笑,放下腿转过身,慢慢哈腰,尽可能将屁股高高撅起,像有一台马达在拼命驱动般疯狂摇起屁股,同时出阵阵饥渴的娇吟。
扭到筋疲力尽,施梦萦往前一扑,趴到床上,随即膝盖和手臂同时用力,上下同时往中间推挤,原本平趴的身体渐渐耸起了一个圆润的肥臀,像是造山运动在平原里拱起了一座山峰似的。
她的双手从身后绕过臀瓣扒开肉穴,身体不时向后耸动,如同欲求难解的母兽在情似的。
看得眼热心躁的董德有再也忍耐不住,虽然还没放下手机,但已经朝前迈了两步,伸手就可以摸到施梦萦。
又扭了两下,觉得这一段也差不多了,施梦萦翻身坐起,冲董德有伸出手:“手机给我!”
“拍好了?”董德有嗓子都有些哑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看过这样两段表演,不知为什么,他内心对施梦萦的一点点恐惧基本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今天一定要狠狠收拾这贱货的强烈欲念。
施梦萦没注意他这会的申请,自顾自低头看着手机,随意地“嗯”了一声。
她打开刚拍完的视频,还没看上五秒钟,眼前黑影一闪,董德有猛地扑了过来,将她直接按倒在床上。
“你干嘛!”施梦萦尖叫起来,手机脱手甩到了一旁。
“操你啊!”董德有淫笑着掰开施梦萦的双腿,低头叼住一个乳头使劲嘬了起来,粗糙的大手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掌缘摁压在大腿根上,中指钻入内裤开档的位置,在肉穴外稍稍挤按几下,很快找准洞口,在早已满溢的淫水润滑下顺利地捅了进去。
“放开……啊……”施梦萦半抗拒半兴奋地拼命扭动。
今天董德有表现得很配合,所以她本来也没想过要食言,等会肯定会和他上床,但她刚刚还在查看刚拍好的视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董德有近乎强奸的举动令她恼怒,从他嘴里哈出的带有浓重烟味的口气熏得她脑仁疼,那张臭烘烘的嘴在她胸前乱啃,弄得两团乳肉上沾满臭气十足的口水,也让她倍感恶心。
但不可否认,这老家伙手指的粗糙触感使她柔嫩的阴唇和阴道内壁被磨得酥麻无比,整个耻丘火辣辣的,有种从内而外将要爆裂开的冲动,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却又让她处于一种奇妙的期待之中。
“小贱屄,流这么多水,是不是等不及想被操了?”董德有记得上次做爱时曾对施梦萦叫过“贱屄”,她也没脾气,反正她今天要求他“怎么难听怎么说”,就大着胆子又这么叫了起来。
果然施梦萦并没对这个称呼有什么反感,只是一次次徒劳地想把他推开,但她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坐不起来。
推搡了好一会,她的手无意间拂过董德有的肉棒,施梦萦动作一滞,反手一把攥住肉棒,撸了几下,惊讶地问:“怎么这么大、这么硬?”
在施梦萦想来,虽然自己进门后不断在撩拨董德有,可中间也有过好多次停顿,在反复一冷一热的节奏变化下,男人的肉棒基本不可能持续硬挺,多半是很可怜地一会硬一会软,被折腾得很惨。
可董德有的肉棒,今天却好像从一开始就强悍无比,她现在手中滚烫坚挺的手感,带着一种随时都可能火爆炸裂的气势,让她心旌摇动。
董德有没说话,专心致志地在她的肉穴中有节奏地抽动手指,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在指间流淌,很快就像一大团米浆将他的手指裹住。
施梦萦的抵抗越来越弱,不知不觉像已接受了他的手指在体内任意抽弄。
董德有趁机离开那对已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乳房,坐起身,用另一只手尝试将施梦萦的腿掰得更开,这女人现在浑身上下绵软如泥,根本没有任何挣扎,他轻易就掰开了她的两腿,摆成像蛤蟆摊开两条后腿般的姿势,弯曲膝盖大大张开,下体正中的洞穴里清晰传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像洗衣服时搓动满是泡泡的布料似的。
玩了好一会,董德有突然抽出手指,俯下身在她的大腿上亲了一口,粗硬的胡茬在柔腻的肌肤上擦过,施梦萦麻痒难挡,正积蓄快感的肉穴更难接受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难受得扭曲着身体,出一阵梦呓般的呢喃,失声轻喊:“不要……再插……”
董德有的舌尖从大腿游到膝窝处,再往上一直舔到肉穴边,像条贪食的老狗般,一下一下地用口水涂满她的整条大腿。
施梦萦只觉得强烈的瘙痒感蔓延全身,下意识地将大腿张得更开。
一边肉唇突然被董德有吸到嘴里啃噬,施梦萦既爽又痒,双手紧压住他的脑袋,原本的轻语变成了激烈的渴求:“进来啊……快点……”
这正是董德有想要的。
他还记得上次和施梦萦做爱时,自己曾用口交使她兴奋,高潮后的施梦萦像是变得更好说话,几乎是轻而易举就让她同意帮他舔鸡巴。
董德有觉得,这也许就是她的命门,或许只要能把她舔爽,然后就能随心所欲地玩。
毕竟已经操过施梦萦两次,单纯只对她肉体的渴求,不像最开始那般迫切,董德有现在最想要的,是从态度上折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无比渴望能让施梦萦自内心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她跟别的卖屄的妓女没任何区别,都是被老董操得像条狗一样的贱货!
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也不介意先让她尝些甜头。
董德有的舌头钻进肉穴,他口交的经验并不丰富,但无师自通地感觉搅动肯定要好过单纯的抽弄,于是,他的舌头就像大闹天宫似地在肉穴中上下翻卷,施梦萦被他的舌头搞得魂飞天外,弓着腰,蜷着身体,不断出妖娆的浪叫。
施梦萦的反应极大地鼓励了董德有,他的舌头变得愈灵活,游击战般神出鬼没,时而抚弄肉穴腔壁,时而吸嘬肉唇,时而又拢起舌尖在快胀大的肉蒂上拂拭,最后还福至心灵地对着阴道内重重吹了两口气。
这两口气就像是千斤重物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如庖丁之刀轻易切开一切阻隔,直入要害!
一股猛烈的电流直冲施梦萦的脑海,散布全身,随即在小腹处猛然炸裂,双腿间已经蓄满的快感如泄洪般崩裂。
施梦萦梗着脖子,抽搐着迎来高潮,双眼无神,两手死死抓挠着床单,嘴里无意识地出一声声像垂死时出的意义不明的呻吟。
这时她的阴道口早已一片泥泞,淫水将周边的内裤浸得湿透。
董德有玩得兴起,嫌内裤碍事,用手指勾住内裤开裆处的洞口,力撕扯,没几下就“嗤啦”一声把内裤底部彻底扯烂,扒到一边。
施梦萦下意识地惊叫,却无力进行任何抵抗。
沉浸在第一波高潮余韵中的施梦萦,恨恨地现自己内心的欲望竟然还没得到完全的释放。
董德有的舌头还在下身游走,丝丝的撩拨令她的下体仍在出强烈的渴求,一度攀登至峰顶后随之而来的,居然是更为强烈的空虚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被这么一个老男人逗引出了几乎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欲念。
施梦萦的理智试图控制眼前的局面,她想挣扎起身,想推开这个未经同意就开始肆意玩弄她的老家伙。
她不愿在在这个猥琐的老男人面前,被弄成一副任由蹂躏的狼狈样,她想要保住主动权。
可身体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她四肢酸软,下身胀,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提出抗议:“不要停!还要一波高潮!还要更爽!”
董德有偏转头,忙里偷闲地又开始舔弄她大腿根部的皮肤,施梦萦本能般地耸起屁股,稍微夹紧双腿,希望使阴唇离董德有的嘴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