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这样的女人恐怕不管在任何场景下都是那么强势的吧?
你这个窝囊男人恐怕这辈子都没享受过真正有味道的女人吧?
我能为了报复沈惜来勾引你,是你天大的福气!
真以为我没人要,求着你来操吗?
想操我的男人,多得恐怕能从我身边排队到酒吧门口吧?
稀罕你吗?
不知不觉,施梦萦已经喝了一整杯“血腥玛丽”,随口又点了第二杯。
这种“喝不醉的蕃茄汁”入口感觉还好,其实是以伏特加为基酒,对喝不惯的人来讲,仍然是易醉的。
施梦萦虽说经过这些日子的风风雨雨,酒量稍有见涨,但一杯半“血腥玛丽”下肚,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晕了,只不过勉强还保持了大半的清醒意识,算是晕得正high。
第四个凑过来的男人,看得要顺眼的多,施梦萦这次难得没有撵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废话。
男人眼见大有希望,越凑越近,一只手甚至已经直接放到施梦萦的大腿上,她还是毫无表示。
男人兴冲冲地提出离开酒吧的建议,施梦萦斜着眼睛,轻蔑地笑:“去哪儿啊?”
男人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凑到施梦萦耳边:“随便,我那里或者你那里,在外面开房也行,只要能做爱做的事就行。”说完还在施梦萦耳垂上舔了一下。
施梦萦翘起腿,双手抱胸:“行啊,随你带我去哪儿……”男人笑得开怀,正要起身,却听她又说了下半句:“你准备给多少?”
“什么多少?”男人当然不是傻子,只是有些来不及反应,很快明白过来,脸色稍变,“你是卖的?”
施梦萦扁扁嘴没说话。
男人略感扫兴,他倒也不是想要白玩,只是刚开始看施梦萦的样子,以为是场艳遇,没料到她居然是只鸡,未免有些失望。
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觉得毕竟算是块好肉,他痛快地说:“5oo块吧,房钱我出。”
施梦萦还是轻蔑地笑。
见她不说话,男人知道她是嫌少,咬咬牙说:“那8oo!”
这个价钱不高不低,如果这男人现在面对的只是个出来揽生意的普通妓女,可能就接受了。
但在施梦萦看来,这价钱比上次董德有给她的钱都少,虽说那笔钱她最后没要,可要不要是自己的事,愿不愿意给是男人的事,男人给多少,代表着自己的价值!
怎么?
我就值8oo元?
连上次那个恶心的糟老头给的价都不值了?
施梦萦懒得再跟这男人讨价还价,黑着脸不再理他,男人骂骂咧咧地走开。
又待了二十分钟,施梦萦有些烦了,舞池那边又换了格外劲爆的电子乐,震得她脑仁疼,皱着眉头起身,慢慢挪向酒吧大门。
突然有个娇小的女孩尖叫着从她右侧扑来,吓了施梦萦一跳,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这女孩像是在与同伴玩闹,在她背后跑过,胳膊挥起,正好推了施梦萦一把,她带着几分醉意,脚下虚浮,躲得匆忙,又顺着这一推之势,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一个紧挨过道坐着的男人怀里。
整桌人都吃了一惊,现突然现身的是个美女,另几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哄笑那享了艳福的男人。
被施梦萦压住的男人原本还假装绅士般扬起双手,看清怀中女人的面孔,突然换了张面孔,嬉笑着将她一把搂住。
施梦萦不耐地挣扎起来,却听那男人说:“美女,缘分啊!又见面了。”她愣了下,转头细看那男人,在脑海中无数张面孔的检索中,终于找到一张似曾相识的。
说实话,要不是上次见面只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施梦萦不可能还记得这个男人。
在被崔志良甩掉后,有段时间施梦萦在好几个酒吧流连。
有一次她就在这个酒吧遇到一个男人,本已同意跟他出去开房,后来因为男人中途想在户外直接玩口交,闹得不欢而散。
不就是眼前这人吗?
他刚才拿句话倒是没有说错,萍水相逢,完全陌生的两人,竟然还有再见一面的机会,真的是缘分。
“美女,上次没玩成,这次这么有缘,要不要再试试?”男人不顾满桌起哄的朋友,紧贴着施梦萦的脸悄声说话。
在周遭一片喧闹中,几乎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说的是什么。
施梦萦毫不顾忌地反手抱紧他,也凑在他耳边用同样的音量说:“行啊,今天让你玩,你给我多少?”
男人突然一仰脖子,原本紧贴着的身体瞬间分开,像要重新好好打量一下怀里这个女人似的,他上上下下多看了两眼,突然一笑,又重新抱紧施梦萦,轻声说:“2ooo块吧,但今天晚上怎么玩,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