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惊人的事情还在后面,这女人两腿间光秃秃的,一丝毛都没有,靠近肉穴口的部位隐隐约约好像有一根细绳,她拽住这根绳,慢慢从肉穴里拉出一个圆滚滚的两指粗一指长的塑料棒。
大半塑料棒滑出肉穴后,轻微的“嗡嗡”声在车里响起。
“你刚才一直戴着这个?”方宏哲虽然见识不多,但总算还知道这玩意儿是女人自慰用的振动棒,顿时觉得匪夷所思。
当然,他也终于明白之前这女人为什么时不时会有些奇怪的表情和姿势,原来她下面一直塞着一个始终保持振动状态的玩意儿。
这样一想,那她此前其实已经表现得足够淡定了。
“是啊,憋死我了!”女人长出一口气,伸手在两腿间抹了一把,“我的天,湿透了!”她先把擦抹了肉穴口的手指塞到嘴里嘬了一会,又把振动棒也递到嘴边,又吸又舔地品尝了好一会。
方宏哲心乱如麻,之前想到的话题忘到了九霄云外,正在绞尽脑汁找新话题,却见她将整个身子往下滑了滑,挺起屁股,微微抬腿,又把手伸到两腿间,慢慢从较靠后的位置又掏出一个振动棒。
方宏哲这次真是差点把眼珠都瞪出来。
“你这个……是塞在……”
“是啊!”女人呼呼地喘了好一会粗气,这才笑着说,“屁眼都震麻了。”她把后取出的振动棒也塞进嘴里,像吃冰棍似的舔了好一会。
“你这是……”方宏哲突然有点害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女人把刚从下体前后两个洞里取出的振动棒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快将下身收拾利落,当长裙裙摆重新盖住脚踝后,她看上去正常多了,连神态都与刚上车时有微妙的不同。
方宏哲不时从内视镜里看这女人一眼,不由自主地减缓了车。
女人拿起上车后就从包中取出,一直搁在手边的手机,放到耳边:“都听到了没?我可是当他的面把东西都拿出来了。”
她的手机居然一直是接通的!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这女人咯咯笑着说:“他话比较少,又不是我的错!你要求说的话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你可别想赖账哦!”
方宏哲虽然不清楚这女人和电话那头的人到底在玩什么玄虚,但很明显,自己好像是被人耍了。
放下电话,这女人扬了扬手:“不好意思啦,先靠边停一下。”
方宏哲不明所以地找地方停下了车。
那女人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今天已经约了人。就是因为跟他打了个赌,我要在半个小时内在酒吧约个男人开房,然后还要当着他面把塞在下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现在我赢了!谢谢你帮我赢了一大笔钱哦!”
方宏哲黑着脸一言不。
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驾驶台上。
“跟你开了这么个玩笑,真是抱歉啦!今天不行了,改天你如果有空的话,再约我吧!拜拜!”
说完,这女人跳下车,拦下一辆出租径直走了。
方宏哲满心郁闷,莫名却又有那么一丝轻松。
他拿起驾驶台上的名片。
“苏凌艳……”他喃喃地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把名片收起来,动了车子。
这学期宋斯嘉的期末考试安排得很巧,上午是她给本科二年级开的专业课考试,下午就轮到全校公选课,一天之内全都搞定。
这样一来,她的这个学期基本就结束了。
当然她还要批卷子,但这并不复杂,也不必立刻完成。
也就是说,宋斯嘉其实已经算是开始过寒假了。
齐鸿轩则还要再等等。
这学期除了全校公选课以外,他还开了两门课,一门前天已经考过,另一门要到下周才考。
所以,他这两天就比较闲,总说周末时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宋斯嘉下午监考刚结束,齐鸿轩就打电话通知妻子,自己已经把车停在图书馆前,她一忙完手头的事,就可以过去找他。
从五教走去图书馆,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宋斯嘉来到丈夫车旁,打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齐鸿轩连忙把一个原本放在副驾驶位上的纸袋丢去后座。
“那是什么呀?”
齐鸿轩神秘地笑笑:“没什么。老婆,等会我们去吃什么?”
“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从长沙回来还没去看过爸妈呢,要不晚上我们去爸妈家吃饭?”宋斯嘉此刻口中的“爸妈”指的是齐展诚和陈建芬夫妇。
齐鸿轩耸耸肩:“等我们都放了寒假再去好了。这个不急。怎么能随便吃点呢?都说了,今天晚上还有节目呢!”
宋斯嘉系上安全带。
“真还有节目啊?你不是还有考试吗?考完再说吧。”
“我那考试还有好几天呢。再说了,我是去监考,又不是我考。学生要背书,我的卷子早就出完了,到时候卷子直接考就行了,根本没什么要准备的。这样,我们去你上次说还不错的那家砂锅粥吧。”
“行!”宋斯嘉在这些事上很少挑剔,一般都由齐鸿轩做主。
那家潮州沙锅粥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不过他俩到店里的时候,晚餐高峰时间刚刚到来,齐鸿轩又提前订了位子,所以就无需多等,直接入座。
宋斯嘉知道丈夫肯定是事先作了安排,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还准备了什么节目,但还是感动于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