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给老子舔!”
被徐芃“培训”了几个月的施梦萦,和半年前相比,简直堪称脱胎换骨。
刚搬出沈惜家的施梦萦,被珍惜放任了两年之久,浑身上下全是被宠着的女人的骄娇气。
别说其他男人,就算男友沈惜哪天说想要和她做爱,只要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不情愿,她都会充耳不闻。
反正在施梦萦看来,尊重和迁就,是天下男友最基本的天职。
然而现在,哪怕心里再不情愿,施梦萦还是能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将一根没有清洗过,上上下下散着浓重臊臭气的肉棒吞进去。
肉棒一入口,施梦萦就闭拢了嘴唇,像合拢的闸口似的将肉棒牢牢裹住,没留下一丝缝隙。
舌头自然而然地卷了上去,在龟头上打了几个旋,又前前后后把整根肉棒舔了一遍,最后回到龟头,又舔又吸,用足了徐芃教她的“既像吃冰激淋,又像吸酸奶”的功夫。
吴昱辉“嘶”了一声,从头酥爽到脚。
这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论这方面的功夫,孔媛闭着眼睛也比施梦萦强——但毕竟施梦萦是他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能把肉棒塞进这样一个女孩的嘴,光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吴昱辉达到心理上的高潮。
他突然十指用力,将施梦萦的头部固定住,不再让她继续前后摆动脑袋。
正听天由命地舔着肉棒的施梦萦一时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不是很顺从地在给你舔吗?是我舔得不好?
她的脑袋被紧扣着,吐不出嘴里含着的肉棒,也无法抬头,只能努力抬起眼睛,试图从吴昱辉的脸上找到答案。
吴昱辉想自己来。
他猛烈地摇晃下身,像操屄一样干起了施梦萦的嘴。
长而坚挺的肉棒穿过施梦萦洁白的牙齿,碾过舌尖,撞击着口腔两侧,摩擦着上颚,直到狠狠地顶到她柔软的咽喉。
没有防备的施梦萦被这一阵猛插搞得翻起了白眼。
她几乎难以呼吸,胃部翻江倒海地抽搐起来,好像随时就会有一股酸液翻涌起来。
肉棒每一次肆无忌惮的进出,都会令施梦萦不住地颤栗。
足足插了七八十下,吴昱辉这才停下这阵疯狂的抽插,抽出肉棒。
快被插得窒息的施梦萦顾不得其他,张大嘴贪婪地大口呼吸,哪怕空气里酸溜溜臭烘烘的好像全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她也甘之如饴。
吴昱辉用沾满口水的肉棒不停地抽着施梦萦通红的脸颊。
“接下来你自己选,继续让我干嘴,还是干屄?”
施梦萦下颚的肌肉因为张得太久,变得十分僵硬,一时无法闭拢,更说不清楚话,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巴上。
吴昱辉也不着急,仍然玩耍似的用肉棒抽打她的脸。
直到基本消除酸胀感,施梦萦这才勉强合拢了嘴。
这时她的脸已被抽了二十几下,分不清面颊上的晕红是因为运动过甚,还是屈辱所致。
她听清了吴昱辉的问题,可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她本心出,当然希望用最快的度让吴昱辉泄一次,结束今天的噩梦。
她也明白,不插一次她的阴道,吴昱辉绝不会罢休。
别想着用嘴吸出精液,就能让他放过自己。
可要让施梦萦亲口说出“干我的屄”之类的话,她还是难以启齿。
吴昱辉停下抽打,饶有兴味地看着纠结不已的施梦萦。
他其实无所谓。
嘴和屄都一样,唯一的区别不过是嘴中有牙。
经过刚才的那番冲刺,他确定施梦萦的口交技术至少不烂,不至于咬到自己,那就行了。
操哪个洞不是操?
反正只要结束前插一次肉穴,就算没有走空。
哪怕剩下时间里施梦萦都用嘴来为他服务,吴昱辉也不介意。
事实上,他更喜欢看肉棒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见施梦萦迟迟没有决定,吴昱辉也就不等了,直接把肉棒向她嘴边送去。
施梦萦刚才受够了男人把她的嘴当肉穴一样抽插的感觉,赶紧偏转头。
“那你什么意思?”吴昱辉脸一沉。
“下面吧……”施梦萦小声嘟囔。
“什么?”
“做下面吧!”施梦萦稍稍大声了一些。
“什么下面?做什么?”
施梦萦偏着头,红着眼睛看着吴昱辉,无奈地把整句话说完:“我选让你干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