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法子?」
她还在那儿呆呆地眨着眼睛,那倾颓的「玉山」已经不颓了,懒懒的支颐模样突然翻做凌驾之态,双肩一按,便从上面俯视着杨盼。
杨盼最喜欢他这个样子,嘴上嘟囔着「你干嘛呀……」实际浑身激动起来,急切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他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腾出一根手指从她的薄荷绿衫子领口一点点探,点在皮肤上一触一触的,又酥又痒,又一点都不痛快淋漓。杨盼又痒得「咯咯」笑,又心里作恼,扭着嗔怪道:「这就是你的法子?挠我痒痒?」
上方那张脸露出坏坏的笑意,令杨盼感觉心里还悬着的一点惊惶也放了下来。果然,他不再用手指尖,而是改成整个手掌覆上去,隔着衣服,觉不出粗糙,但觉得热烘烘的。他尽挑她身上圆润的地方下手,先是圆嘟嘟的脸颊,又移到圆嘟嘟的胸脯上,转了两圈,揉得意犹未尽的,却又直线向下,顺着柔软的小肚子到了腿上,然後当然是理直气壮摸自己老婆的屁股,把玩什麽珠玉似的,先抚过去,然後慢慢地揉,然後轻轻搓捏。
杨盼觉得自己的眸子都无力看他,荡漾成千里春波似的,不由闭着眼睛静静感受他由轻到重丶又不会弄得疼痛的力道。
他蓦然停手,说:「看来这阵子过得辛苦啊。」
杨盼口腔里湿津津的,睁开眼睛想瞪他一下,但是那微饧的明眸简直出卖了一切,只能再闭上眼睛免得露馅,嘴里凶巴巴说:「摸我屁股还摸出门道来了?死不要脸……」
这是江南女子最甜蜜的嗔怪,「死不要脸」带着曲折婉转的声调说出来,不像是骂人,倒像是调情。
罗逾轻轻拧了一把,说:「可不是有门道!原来是圆咕噜度的,揉一下都能弹起来,现在却瘦了,摸着心疼。」
什麽鬼?杨盼心道,瘦大概瘦了点,至於瘦到屁股都不圆了麽?忍不住问:「胡吣的吧?你摸了多少个屁股,还能有这样的见识?」
「两个。」
杨盼气得蓦地睁开眼睛,问:「还有一个是谁?!」然後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吞掉。
罗逾手指上垂挂着一只白玉小猪,正在她脸前晃,小玉猪雕成圆润形状的洁白屁股,正对着她的眼睛,憨憨的模样,滑溜得像用最细的砂轮砣过一般,看上去都包了浆。
「定情之物,永生难忘。」罗逾吻了吻她笑道。
杨盼的眼中又荡漾起一阵波纹,想着这一世他们初识,她满怀着不信任和仇恨,哪里料得到命运会做另一种安排?她付出了努力,成就了自己,也改变了杀妻的狠心薄情郎。
「逾郎……」她娇声叫他,然後在他身下扭了扭。
他笑着,在她耳边说:「瘦了没关系,我从雍州带了好些好吃的,都是咱阿父特特叫带给你的,说你小时候最爱吃,在北地大概已经很久吃不到了。」
吃货欢呼起来,连勾引他都忘了:「有什麽?有什麽?」
罗逾腾出手比划着名说:「那麽大的醉蟹,那麽嫩的油浸笋,还有干莼菜丶蜜逐夷丶金华腿丶渍鲈鱼……还有各种口味的麦芽饴糖。」
「在哪里?」
眼睛忍不住往其他地方睃。
罗逾生气地把她的脸扳正:「伺候好本王再吃。」
「那……那你快点?」
简直气得要笑,不由给了她屁股一巴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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