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被爽的浑身一颤,直挺挺的向前扑倒,正好压在秀儿身上,两只大手也抓住了秀儿的一对玉乳。
时迁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听秀儿说:“你且不要起来,就这样抱着我。”他便一边揉搓起秀儿的粉红色乳头,一边等着秀儿继续说下去。
“你刚刚夸我貌若天仙,人美穴紧。可是真的?”
“自然千真万确。”
“那又为何着急离去。”
“是怕徐教头突然回家,污了夫人清白。”
“好一个污了我的清白,你那鸡巴插的也不见收力。”
“都因夫人实在貌美,在床上又如胶也似的粘人,我这才如此用力。”
“哎呀,莫要再夸了,羞死人了。”
“夫人容貌当得此夸。只是不知为何要留我在此?”
“我若说抓你,你待如何”
“夫人以嫩穴相抓,敢不从命。”
“行了,别紧张,我非是要抓你。”
“多谢夫人。”
“我夫君徐宁你昨日见过,也知其根茎短小,难以满足我这身躯。你今日阴差阳错插了我的身子,我方知世上竟有如此巨根,你何不多插几下,也好谢我饶命之恩啊。”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秀儿被这大鸡巴征服,居然还想着再来一次,我吞了吞口水,心里略有些吃醋,但仍然满怀期待的看着接下来会生什么。
时迁此时吃惊不小,想起自己还需要将宝甲送到四十里外的戴宗处,便推脱道:“夫人厚爱,但只恐徐教头回来。”
“徐宁今日值守大内,须得傍晚而回。你与我再做一次,徐宁必不得归。今日,咱就做个半日夫妻如何?大鸡巴夫君~”秀儿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小舌舔舔手指,又在时迁的身上花着圈圈。
我听得下体一阵火热,就更不用说时迁了,他的肉棒在秀儿的骚穴当中快胀大,只一会就将软肉撑开。
“你若是应了此事,便将我那大鸡巴夫君在穴儿内插上一插。”
时迁听到此哪里还忍得住,将大鸡巴狠狠地贯穿进了秀儿的嫩穴当中。
“啊~顶那么深干嘛~啊~~啊~夫君且不要~不要如此猴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秀儿伸出玉手握住了时迁的鸡巴,将之缓缓的抽了出来。
“夫君难道光插插秀儿的穴儿就满意了?”
“那……全凭夫人做主。”
“还叫夫人?”
“秀儿。”
秀儿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坐起身来,将时迁缓缓推倒。
时迁斜靠在床尾的软垫上,低头看向秀儿,只见秀儿的两只纤纤玉手合拢,勉强的将巨大的鸡巴握住,随后她俯下身子吐出小舌,在青紫色的大肉棒上面不断地舔舐,还用舌头灵巧的拢起龟头上残存的精液,然后卷入口中,一脸幸福的吞食下肚。
“啊~秀儿的香舌~好会舔~舔的夫君真爽~哦~继续舔龟头~~嘶~”
秀儿得到了大鸡巴夫君的肯定,舔的更加卖力,不由得撅起屁股,好让自己的姿势显得更加淫荡。而她屁股对准的方向,正好是我躲藏的侧桌。
我知道这是秀儿故意给我看的,目不转睛的盯着秀儿的骚穴。
只见骚穴口微微开启,一张一合的好似正在喘气,我能看到秀儿的小腹正在力收缩,不一会,便见一坨白色物体挤开秀儿的骚穴,啵的一声落在了床上。
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时迁刚刚射入秀儿体内的精液,竟有一部分浓的凝结成了固体,而秀儿此时却一边吸舔着时迁的肉棒,一边给我展示骚穴儿喷精。
我向前看去,却现秀儿的俏脸早已埋入时迁的双腿之间,未经打理的阴毛胡乱的戳在秀儿的脸上,而秀儿却毫不嫌弃,如获至宝般的将时迁硕大的春袋吞入口中。
花了十几分钟,秀儿将时迁的大肉棒仔仔细细的舔过一遍,黝黑的肉棒上沾着晶莹剔透的口水,在秀儿的樱桃小口里不停的进出着。
巨大的肉棒已经重新树立起来,由于之前射精的关系,因此重新勃起的肉棒比刚刚还要大上一圈,秀儿的脸颊已经吸紧,显露出鸡巴的样子,小舌顶在肉棒中间,正在不断地舔舐着敏感的马眼。
秀儿的嫩穴此时正对着我,里面清晰的泛起水光,已经动情的秀儿伸手抓起落在床上的精液块,捏碎后摊在手上,随后用纤纤玉手整个盖住自己嫩穴,让白浊的浓精均匀的涂抹在上面。
时迁看着秀儿如此骚,忍不住的将肉棒从秀儿的小嘴中抽出,想要将秀儿推倒继续操干。
秀儿伸手捂住自己已经开始骚的嫩穴,娇笑着说:“都说过了,大鸡巴夫君不要着急,有你享受的时候。”
秀儿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将头缩回到桌子底下。
“大鸡巴夫君~你且抱我坐到床边来。”
时迁听话的坐到床边,随后将秀儿抱到身上。
此时时迁的大鸡巴垂在胯下,距离我只有不到2米的距离,我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正散着那让人沉醉的腥臭气息。
秀儿让时迁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背后则叠起被子靠着,如同一个正在号施令的将军。
秀儿从衣柜当中翻出两条红绳,连带着假鸡巴一起塞入时迁的手中,她自己则分开双腿背对着时迁踩在床板上。
秀儿缓缓的蹲下,在我的眼前将双腿分开,原本凝固的精块如今已经在淫水的润滑下重新变成了液体,让秀儿的骚穴变得黏黏滑滑的,秀儿两只手撑开骚穴,然后缓缓蹲下,将挺立的龟头吞入穴中。
“啊~大龟头进到身体里来了~大鸡巴夫君~你把绳子系在自己腰上,然后递给我剩下一截。”
时迁将一根红绳在腰上缠了一圈,随后递给秀儿剩下的部分,秀儿也将之在自己腰上缠了一圈打了个活结。
“啊~大鸡巴夫君不要乱动~一会骚穴~啊~骚穴随便你操~来~把另一根绳子给我~啊~”秀儿拿到另一根红绳,小口微张,将绳子嘞在了自己嘴里,并在脑后打了个结,然后将绳子剩余的一端交给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