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买款式最老,最保守,最让男人厌恶的那一种——
不对,凭什么啊?
她买两件漂亮的内衣讨好犒劳一下自己,凭什么就有错了?
脸蛋儿,热乎乎的。
她好像因为穿得太厚,脑思维都开始混乱了。
晃了晃沉甸甸的脑袋,安宁没好气的扫了男人一眼,“权五爷,生病了就去看医生。害羞什么?难不成……你权五爷害怕打针?”
权煜皇邪狞的勾起嘴角,一点儿不避讳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已经撑起了小帐篷的……给她看。
这狼崽子,只要一脱离危险,那尖牙利齿,就全部被她给找回来了。
让人……特别再想把她按在身下,让她乖乖的臣服!让她这张小嘴儿,再也说不出这些挤兑人的话儿。
男人眼神细微变化,在安宁的眼睛里,却被无数倍的方法。
她猛地后退一步,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身上的貂毛儿大衣,“姓权的,我刚才已经答应你了!你要当禽兽,也至少给我避开宝宝!”
“怕了?”男人挑起眉头,斜睨着她。
大长腿,只那么埋了一小步,却已经让本就是惊弓之鸟的人,更加的惊慌失措了起来。
一连后退许多步,直到自己的小腿抵在了床头柜上……
退无可退。
这时候,安宁才警惕的掀起眼皮,轻轻的点了下脑袋,“嗯,怕了,真怕了。”
她不怕也不行啊。
姓权的连人性都没有了,为了逼她给出一个答案,当着小团子的面儿,丫也敢逞凶作恶。
她能不怕?
不怕的,那就不是女人了。
“五爷还以为你不会怕。”男人嗤笑一声儿,丢给她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转身,进了浴室。
‘砰——’
又是一声儿,又是把小团子吓得缩了缩脖子。
小团子现在真的是随时就能给她哭出来,“安妈咪,权叔叔怎么也生气了啊?”
在小团子的认知了,摔门,是跟生气划等号的。
当然,小团子也没有理解错误。
不管是刚才安宁摔衣帽间的房门,还是此刻权五爷摔浴室的房门,那都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儿。
至于两个人分别憋的是什么气儿,那也不需要再多做说明了不是么?
安宁狰狞的勾了勾粉嫩的唇边,扬起一抹煞气十足的冷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宝宝,你权叔叔没有生气,他是生病了。你忘了,他肿了!”
“对哦……”小团子认真的点点头,“今天晚上,安妈咪跟权叔叔都生病了,你们一个人发骚,一个人小鸡鸡肿了。很可怜的!宝宝要体谅你们。嗯,体谅!”
说着,小团子还捏了捏小拳头。
好像在心里下了什么要拯救地球的决定一样。
那小表情看在安宁的眼睛里,真是要被萌化了。
无力的耸下肩膀,安宁叹气,坐在床边,轻轻的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