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胸有成竹地说:“守株待兔,我们在所有商铺都埋了点儿眼线,只等罪犯出现,到时候人赃俱获,连审都免了,直接推到法场,喀嚓……”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胡一菲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强装镇定地拍了拍脖子:“这才四月份,哪儿来的蚊子?”
夜深了,月光如水洒在同福客栈的天井里。胡一菲穿着一身深色衣服,手里拿着一把镐,在角落里偷偷地刨着土。她神情紧张,时不时地四处张望。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曾小贤警惕地喊道:“谁?”
胡一菲吓得手一抖,赶紧把镐扔在地上:“不是我……”
曾小贤走近一看,哭笑不得地说:“干啥呢这是?挖啥玩意儿呢?”
胡一菲嘘了一声,小声说:“嘘……六扇门来啦!”
曾小贤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跑:“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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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菲一把拉住他:“人家找的是饰,跟你没关系。”
曾小贤这才松了口气:“喔……你就打算埋这儿啦?”
胡一菲无奈地说:“不埋咋办,回头万一叫人家搜出来,喀嚓一刀,我死倒不要紧,小贝咋办?”说着,她又捡起镐,“还是你来!”
曾小贤连连后退:“我不来,埋这儿你以为就安全啦?”
胡一菲疑惑地问:“不安全啊?”
曾小贤解释道:“有种东西叫巡犬,你不知道啊?正经办案,搜赃的时候,啥都不用,就光牵条狗,到现场一闻,埋得再深,狗也能给刨出来。”
胡一菲皱着眉头想了想:“要不咱也养条狗?等他们的狗来了,咱们也放狗,跟它对咬。”
曾小贤一脸无奈:“你可别瞎想了。听我的,把它交衙门去。”
胡一菲惊恐地说:“你不想活了?”
曾小贤连忙说:“我是说啊,咱趁着天黑,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往衙门口一放,天一亮,直接消案!”
胡一菲眼睛一亮:“好主意……走!”
曾小贤苦着脸说:“我也去啊?”
胡一菲撒娇道:“我一个人不敢走夜路。”
曾小贤无奈地说:“那就提个灯笼。”
胡一菲学着僵尸的样子,挺着身子蹦蹦跳跳:“然后就这么挺着身子蹦蹦蹦……”
曾小贤赶紧制止她:“别蹦了,怪糁人的。”他左右看了看,也有些惶恐,“等等我……”
第二天,胡一菲坐在大堂里,表面上镇定自若地招呼客人,心里却七上八下。
“来啦?随便坐啊……”她强笑着说,这时张凌走了进来,她心里“咯噔”一下,“哟,张捕头来啦?”
张凌笑着递过一个包袱:“正找你呢,这是你丢的吧?”
胡一菲看着那个熟悉的包袱,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这这……”
张凌一脸好奇地问:“这是咋找着的?”
胡一菲强装镇定:“对,对对对!”
张凌说:“就在衙门口儿,你说巧不巧!”
胡一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巧,巧……你咋知道包袱是我的?”
张凌说:“昨儿我在你这儿见过啊,以后可得加点小心,碰上我,还跟你送回来,碰上别人,指不定就给卖到哪儿去了,对了,你这包袱里是什么呀?”
胡一菲慌乱地说:“就是一些……土里埋的!”
张凌疑惑地问:“土里埋的?”
胡一菲连忙说:“土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