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她这么一挣扎,就等如主动在扭动着身体,不仅最为白嫩的腿肉荡起阵阵肉浪,连那香熟淫尻也是香艳的臀波阵阵,看在贾珩眼里无疑于下流的妓女在玩着欲拒还迎的把戏,扭着淫渴的媚体在求肏。
陈潇此刻双手抱起肩头,躺在铺就着一条刺绣着芙蓉花被褥的床上,靠在一个枕头上,看着自家师姐的胯间。
只见自己夫婿那狰狞肉茎直接撬开了师姐的花唇没入了一半,把那紧密的细缝撑得大张,瞬间就将原本狭窄紧致的穴腔撑大拓宽到了极致,两条被压在两侧的修长玉腿也在微微痉挛抽搐,宣示着主人无法控制的舒爽。
陈潇轻声问道:“师姐的滋味怎么样?”
顾若清:“……”
这是什么话?
她能有什么滋味?
等会儿,她也非要看看师妹如何现出丑态不成!
丽人原就是心性要强,方才出了丑,自然是想要找回场子。
但她那心中无论再怎么坚持本心,再怎么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当那高悬的蜜臀缓缓下落,将那滚烫硕大的肉茎一点点吞没入花径之后,
那双颊带上的妩媚春意终究还是将她的真实状态暴露无遗,随着那饱满美臀一阵又一阵的激烈淫颤,那粗壮肉茎已经消失了大半,
只是现在顾若清那张俏脸已经不剩下一丝镇定之色,她就宛如一块黄油,在滚烫棒身的炙烤下一点点融化,红舌为了散去那烧心灼热早已不自觉外吐,粲然美眸更是被这渐渐熟悉的充实变为了半翻白眼的模样。
“不……不,停……一下呜咿…”
贾珩没有理陈潇的疯话,也没理会顾若清的求饶,捧着丽人丰臀的双手缓缓放下。
根本无力反抗,已经品尝到甜头的饥渴蜜穴根本已经不听从顾若清的指令,那滚烫阳物挤开身体的“噗呲”声响,在现在的顾若清耳中就宛如报丧的挽歌,
修长莲足越瘫软,根本无力阻止那已然香汗淋漓,黏腻浑圆的饱满蜜臀一点点下落撞入男人的怀中,
在那臀肉与肉棒激烈交合,响亮且浑厚的噗呲淫浪声中,猩红龟头再一次抵达了它忠诚的丽人娇弱花径的最深处。
早已被汗水与淫水混合而成的汁液浸湿的丰臀就是一个完美的媒介,在丽人那扭动蜜臀中逐渐糅杂成了一个绝佳的浓稠人肉飞机杯,
粘稠焖热的花径更是为其添上了那足以让人舒服到失去理智的诱人淫香,两者交织在一起更是让贾珩爽得神色潮红难定,
顾若清的饥渴雌穴就已经完全变为了这个男人的模样,甚至不需要他腰部用上多少力,谄媚的宫蕊红唇便自己打开,迎上了那鼓大的龟头,轻轻嘬吸着。
贾珩感受着丽人的紧致,却也不动,剑眉倏扬间,声音强装镇定地说道:“阿济格在海州卫城围攻多日,粮秣转运都是从盛京而来吗?海州卫方面可曾想过派兵堵截美女真的粮道?”
陈潇此刻的声线也有些不自然,轻声道:“贾芳曾经递送军报过来,提及此事,我与北静王水溶商议,觉得女真兵马乃主力,贸然出击,容易陷入埋伏,遂再三命令贾芳以及康鸿,不得擅自出击。”
贾珩点了点头,肯定说道:“贾芳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我大汉水师只要在辽东站稳脚跟,平灭辽东的水陆两路之局就能维持住,相反,一旦出兵不利,吃了败仗,海州以失,盖州卫也保不住,那时候,大好局面就毁于一旦。”
这就是战术层面的将才,与战略层面的帅才,贾芳显然还停留在将才的地步,并未到帅才层面。
因为,从战略全局来看,就应该维持住海州与盖州两卫的根据地,为水陆并进的兵略服务。
陈潇道:“我也是这般想的,灭国之战,最好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而顾若清听着两人叙话,却有些暗暗着急,因为那身后少年也不知是不是说话之故,这会儿竟然岿然不……
这不是想让她当着师妹的面,取悦于他?
贾珩却好似忘记了剑在匣中,一本正经地与陈潇聊着天。
虽说两人的交谈在顾若清听来颇为烦躁,可是此时的她早已没有嗔恼的余力,美腻圆润的翘臀几乎在阳物的嵌入中迷失自我,迎合着肉棒逼入媚穴的动作,而卖力翘挺着彰显自己雌性风范的曲线,不自知地微颤着。
墨黑绸缎般细腻的丝,沾了丝丝从肌肤中盈满出的香汗,而彼此交叠着悬挂在丽人雪白精致的脸蛋边缘,和那异样妖艳的潮红一起构成白皙肌理不和谐的因素,
顾若清微微闭上双眼,如鲠在喉的她竭力避免被陈潇察觉异状,但在双腿间隆起的饱满美肉娇穴却并不如此想,
而是贪婪地吮吸着硕大肉茎的鼓胀滋味,享受粗糙表皮摩擦淫腻肉壁的快感,仿佛恨不得让雄胯把嫩弹红艳的蜜唇都给用力压扁。
片刻之后,浪荡汁水已然从美穴间溢出,将那轻薄的裙摆给浸湿到愈暗沉,顾若清此刻实在心…痒难耐,受不住那少年的按兵不动,纤纤柔荑的十指,忍不住掐了一下贾珩的大腿。
与此同时,纤柳美腰贴靠着男人手掌,享受着掌心温度而曼妙扭捏起来,把丰腴圆臀扭晃得如满溢蜜汁,臀肉落入胯部与腹部之间,就像是取悦男人的舞女一般低贱下流。
丽人做完这些,就有些心神羞恼莫名,心头暗啐了自己一声骚蹄子。
她究竟是在做什么?怎么为了求欢,催着他?
而感受到怀中丽人的媚穴竟然在痉挛收缩,所有细嫩的腔肉褶皱,不断颤抖以高频率磨蹭在肉茎上所有敏感之处,刻意调戏丽人的贾珩只觉得酸爽不已,
悄无声息地用力往里面一顶,噗哧一声,整根肉茎都没进了顾若清的熟媚蜜腔里面,火热粗长的赤红大棒一口气便将她的花茎给塞了个满满当当,
抚平了上面所有敏感的媚肉皱褶,重重撞在细嫩的宫蕊之上,叫她又痛又麻又酥,强烈电感贯穿了她的理智。
她本来蹙紧的眉头在一瞬间舒张起来,眼睛也一度往上翻去,连嘴巴也大大张开成o型,有意无意地敲出一些无意义的闷吟之声,
更有一串晶莹的口水渐渐从她的嘴角逸出,先前积压的瘙痒酸麻,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快感,又让子宫深处噗哧噗哧地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显然已经浅浅地高潮了。
“若清,你夹我做什么?”贾珩似是有些不解,明显带着笑意地问道。
刚从浪潮巅峰缓过神来的顾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