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清:“……”
丽人灵台就觉“轰”了一下,似是魂飞天外,就恍若鸿蒙初判,混沌初分,那蛇行翻里,时而如繁弦急切,时而如和风细雨。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而舱室之外,海水轻轻扫过杉木制成的船体,传出哗啦啦的声响,而冬夜朗月透过舱室上方的轩窗照耀至室内,如水流动,一室生白。
“呜啊!!……”电击般的酥麻感让顾若清出难以压抑的颤声,一阵阵强烈的电流从胯部传到四肢百骸,云鬓上的珠钗左右剧烈甩动,双手无助地攥紧身下的被褥,两条腿被少年双臂架在半空中不断绷直又弯曲,起初还在出细微抗拒话语的红唇已经不出像样的声音了。
这样的感觉让顾若清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她只想宣泄,眼前的少年正好成了她的倾泻对象。
少年的舌尖在丹穴的边缘来回舔舐着,不时探进其中裹挟夹杂着蜜浆和汗水,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激,心脏怦怦的直跳。
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不要!!!停下来!…啊啊啊……”顾若清摇着头忍不住了出了一阵一阵的求饶般的轻吟,
不过数分钟,身体难以压抑的快感与欲望的满足,在内心的羞赧嗔恼加持下,再突破了她的理智阈值,
胯部在少年脸上不断的扭动,一股热流从私处流出,贾珩双手抱紧了顾若清颤抖摇动的蛇腰,张大嘴巴将这股黏腻热流吞咽到口腔中,未能完全接住的爱液顺着嘴角流出,滴落在早已湿濡大片的被褥上。
少年伸手擦掉嘴角的汁液,看着身下已经意乱情迷的顾若清,他面露淡淡的欣然。
从未想过的淫靡玩法催生的强烈高潮,几乎摧毁了顾若清所有的防卫意识,一头柔顺长如今挣脱钗饰,散乱在床上,美丽的清洌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
贾珩放下那一双时而绷紧、时而瘫软的修长双腿,见她喘着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胸口随着喘息起伏不定,开始动手解开顾若清身上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松垮裙裳,双眼迷离沉醉的顾若清听天由命似的任由他摆布。
过了好一会,回过神来的顾若清轻哼一声,散乱的秀云髻之间的一根金钗珠花无意识摇动着,
美眸中泛起一股羞涩之意。
而贾珩此刻凝眸看向顾若清,只见丽人那张肌肤白璧无瑕的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恍若桃花明媚如霞,柔声说道:“若清。”
都到这份儿上了,好像是应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贾珩用着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蜜穴的花径,感受到顾若清刚刚泄身过花腔已经完全做好了交欢的程度。
随后抽出沾满爱液的手,蹲跪在她的身前,将这位白莲圣女的修长美腿大大的张开,形成一字马的形状,习练武艺让她的娇躯有着惊人的柔韧度,能够轻易的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高难度姿势。
贾珩扶着早已迫不及待的硕大龟头一下下敲打在红嫩的肉唇上,拉起一条条银色的丝线,让似梦似醒的黑美人娇媚嫣红的脸蛋的娇喘越的粗重了起来。
顾若清感受着下身上那蓄势待的坚硬阵阵滚烫灼烧感,妩媚流波的眉眼似是迷离几许,细气微微的檀口,张开一些,正要说话,忽觉蹙了蹙秀眉,一时间如遭雷殛,恍若中箭的天鹅一般,秀颈抬起,痛哼一声。
“呜呜呜?!!!你…你刚才…答应我的。”顾若清粲然美眸莹润微微,平稳的声线已经稍稍有些颤抖。
她这么多年,一下子就这样…
这人怎么能这般突然?
与她所想的十里红妆,嫁衣似火,她在漫天花瓣中嫁给那人,似乎有许多不同。
不过在这个欲火高涨的少年看来,身下这位白莲圣女那小手软若无骨的推揉动作却仿佛是在欲拒还迎地邀请自己一般,不断地刺激着他愈高涨的感官,
未等顾若清继续说些什么,贾珩便紧钳着少女腰肢的手突然力往他的股间一拉,同时自己坚实的股胯也跟着狠狠往前一撞,
红得紫的粗硕龟头便瞬间将穴口的两块糯腻穴瓣给推到两边,硬挺的粗长阳具在少女穴腔肉缝内积存的淫液的润滑下轻松地就挤开了层层温适紧韧的肉壑壁褶,顾若清只感觉下体撕裂般的鼓胀感瞬间涌上心头,
虽然贾珩只稍稍嵌入进去了半个龟,但他狰狞硕大的性器对于从未经历过欢爱的痛的难以忍受,硕大的阳根在残留的精液的润滑下,继续向深处前进,
感受着那紧致腔穴中的强烈吮吸感,本来只是缓缓深入降落的凶恶肉虬,在贾珩一时分神中被那处子花腔完全吞没,
那原本是要保留到大婚之夜的处女膜在锤头般凸翘的龟头冲击下像张薄纸一样轻易地就被刺破了,
鹅蛋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蛮横地顶上了冷媚佳人那柔嫩的宫蕊上,坚硬突延的龟冠棱角毫不客气地刮拽扯磨着少女媚穴深处道道的软糜媚肉,
滚烫挺硕的粗大棒身更是像是要让这位冷言冷语的武林女侠彻底记住自己未来爱人性器的形状一般,拼命撑开扩张着那幼嫩狭适的穴腔肉道,
因不久之前才高潮过的敏感软肉在如此凶恶巨根的研犁下迅地收紧蠕缩起来,这个原本紧窄得不能容纳一指的娇腻雌穴,转眼间就被改造成了最适合身上男人那阳锋形状的泄欲肉套了。
“呜嗯……我…你…呜……嗯啊啊啊!?……”
清洌冷傲的知性美人顿时出一声哀鸣,仰起螓,双瞳一缩,娥眉紧紧蹙起,嫣红的处子鲜血便沿着棒身缓缓渗出,
白玉般的肌肤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一抖,泪眼朦胧间两行温热清泪顺着脸颊,赤裸的娇躯无力的瘫软靠在床榻上。
紧窄滑糜的穴肉每被那粗壮的肉茎刮磨过一次,那为取悦男人性器而生的一颗颗糙凸弹韧的肉芽嫩粒就会愈紧吸在这根散着浓浓征服意味的硕大肉茎上,
为了能够更好地榨干储藏在那饱满精囊里的浓厚精液,少女那可被誉为“春水玉壶”的名器媚穴,一圈圈濡湿的穴壁媚肉全都像是天然的真空环锁一般,将大量蜜浆淫液缩在腔内,温热的粘液完全浸润着肉茎的每一寸皮肤,
不管是在粗大肉茎棒身上因终于能品尝到少女雌穴而兴奋得微微凸起的红润血管,还是深藏在凸翘龟冠之下的腥臊肉筋冠沟,无一全部都被这位物理意义上的“外冷内热”的姑娘,那饱满温湿的穴肉给尽数粘稠地缠抚磨弄,
在仿佛连空气都无法进入的黏密裹覆下,一股强劲的肉穴真空吸力集中在这根硬硕的肉蟒之上,使得少年的任何轻微动作都会引得一阵阵“噗啾噗啾”的淫响声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不停出。
贾珩这会儿也有些无奈,感受着少女那水量充沛的湿腻蜜腔,感受着那穴口紧紧锁住自己肉茎的两瓣肉唇,此刻想要拔出反倒算是二次伤害了,只能稍稍停住动作,凑到顾若清耳畔温言道:“嗯,等这次回去之后就迎娶你过门儿。”
“嗯~……”
过了好一会,稍稍从那蓦然间被完全塞满贯穿的强烈酸疼中缓过神来的顾若清,此刻那张明媚玉颜酡红如醺,似是腻哼一声,芳心之中满是羞恼莫名。
贾珩道:“若清,你还不信我吗?”
顾若清无意识腻哼一声,暗道,方才就是信了你的鬼话。
不过,已然懒得与那少年打嘴仗,只是似乎随着船只的轻轻颠簸,向着不知名的远方航行。
贾珩此刻与顾若清近距离的肌肤相亲,毫无隔阂,柔声说道:“若清,你那师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