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唔~要来了吗?……唔…………啊啊~”
似乎是感知到体内肉棒的运动开始加,秦可卿一边迷离的呼喊着贾珩,一边本能地收紧了自己的蜜腔,媚穴内的层层肉环如同十万天兵般包围着侵入的怒龙,力道之大、包裹之严密,几乎要男人的性器绞断在体内般。
“好紧!可卿!就要射了……”
“呜嗯嗯~……”
感受着那塞满蜜腔的阳物在体内越跳动,秦可卿娇媚地开始呻吟起来,小穴内嫩肉粉褶被肉棒龟头和冠沟反复刮擦的动作变得无比清晰,软嫩的宫蕊几乎要在男人的重压下彻底开放,
极度复杂的快感似乎被敏感的娇躯放大了无数倍,凹凸不平的穴内细缝和g点也被肉棒刺激起来,迸出更为致命的极乐快感。
秦可卿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泄身前的疯狂,双手捏紧自己的饱满腿肉,火热的身躯上遍布香汗,炽热的温度将浓郁的体香蒸腾而出,伴随着四处飞溅的淫水染透了被褥。
“呜呜呜……去~去了!哈……”
秦可卿身体痉挛起来,小穴开始紧榨起肉棒,丰沛温热的淫水从花心深处直灌而下,让男人的性器完全淹没在难以言喻的温暖湿润的温泉中。
蜜浆快冲刷着敏感的褶皱后便从肉棒和媚穴的缝隙中喷溅而出,将男人的大腿根和耻部尽数打湿。
“唔!”
贾珩低吼着,濒临极限的抽动变得异常凶狠快,高频的抽插和强劲的力道将肉棒干得一深再深,几乎要强行将秦可卿的宫蕊撞开。
随着腰椎处一阵剧烈的酸软酥麻后,大股滚烫黏腻的浓精从马眼口喷出,对准着子宫那道狭小的开口射了进去,新鲜的精液在宫内与倒灌而入的晶莹蜜浆混合,很快就将秦可卿平坦娇柔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好烫……郎君~…好多啊~啊啊啊!”
一同到来的高潮暂时抽干了二人的神智,令二人沉浸在性液交换的神圣时刻中。
滚烫的精种直接将高潮后的佳人推向了又一轮高潮,窈窕的躯体开始颤抖,媚穴内传来嘴巴吮吸一般的感受,像是在不断吞吐肉棒,将尿道内残余的精液不断榨出。
从穴口开始,沿着整条花径一直到最深处的花心口开始了规律性的蠕动和吸吮,贾珩又是尾骨一阵难以抑制的酸软后,将体内的残精尽数射出。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块,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将近小半刻钟,秦可卿初经人事后的名器媚穴令贾珩感到无比的舒爽,风流娉婷的身体好像永远是无比的空虚,渴求着男精的滋润和注入。
待贾珩微微缓过神来的时候,却现秦可卿的修长美腿此刻却脱离了自己双手的掌控,紧紧绷直了夹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原先握住佳人纤柔足踝的双手此刻却为了支撑自己的体重而压上了她身下的被褥。
此刻的贾珩完全压上了佳人的身体,将她的身体从臀部对折起来,从而展现出佳人身体的惊人柔韧性,坚挺的肉棒还泡在那满溢出白浆和蜜液的狭窄嫩穴内,肉棒上传来的一下下的沉重脉搏让佳人心神为之荡漾。
媚红的身躯已经复上了一层浓烈的香汗,秀气典雅的青丝也因此打结粘连在了一起,慵懒地垂落下来。
四目相对,秦可卿脸上的潮红似乎是高潮的余韵在她脸上留下淫靡的痕迹,而秀气俏眼内闪烁的晶莹泪花却让他一时间看呆了,两股温热的鼻息互相扰乱,一时间二人无言。
夜色朦胧,明月皎皎,柔和月光普照大地,乌云遮住了明月,穹空忽地落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本就是秋雨连绵,淅淅沥沥的季节。
倏而,秋风大作,枝叶摇晃,东窗下的几竿翠竹都是出喑哑的沙沙之音。
许久,急风骤雨,雨下得愈紧了。
卧于屋脊之下闭目休憩的一对儿青雀,都是受了一惊,扑棱棱抖动翅膀,相拥取暖,向着巢内缩了缩。
一场秋雨一场寒。
……
……
清晨,宁国府。
昨夜秋雨方过,苍穹碧空如洗,空气清新,道旁的堆烟杨柳,枝叶上雨露滚动,翠色欲滴。
而东府巍峨、轩峻的门楼,朱檐碧甍上的积灰,经雨荡涤一空,门前的一对儿石狮子更是洗刷得格外干净,洁白无暇。
卧房之中,尤氏一身浅黄色长裙,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丫鬟的伺候下,贴着云鬓花钿,铜镜中现在一张苍白憔悴的雪肤容颜。
“太太这两天脸色好差,这是姚记的万花娇胭脂,先扑点儿珍珠粉,等会儿再涂上,盖盖吧。”梳头丫鬟脸上有些心疼,轻声说道。
“扑点粉就是了,胭脂不要涂了,就这样好了。”尤氏抿了抿略有些干燥起皮的朱唇。
她的丈夫现在身陷囹圄,她如何有心收拾?
再说,她收拾的再好,又能给谁看?
女为悦己者容。
“太太,厨房得早膳已经备好了,要不让他们端过来。”这时,另一个丫鬟轻声说道。
“我没胃口。”尤氏摆了摆手,说道。
老爷还在牢里,她怎么吃得下?
老爷被贾珩送进去……说来,和她那次通风报信,也不无关系。
虽说是非另论,但老爷身陷囹圄,这里……有她一份儿。
丫鬟面色愁闷,轻声道:“太太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再把身子熬坏了,府里大大小小还指着太太拿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