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工作人员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医院直接给三人安排了高级病房住着。
余惜身上受的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骨折,所以她勉强还能走动。
等休息几个小时后,她就来到李宰昇病房外。
恰好遇见里面的护工端着脏衣服出来,打算送去洗衣房。
余惜见了,拦住她。
护工问:“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李少的衣服都是让我洗的,你把脏衣服给我就好。”
护工不明白其中的牵扯,见她这么说便把手里的脏衣服递给了余惜。
“李少睡了吗?”
护工摇头:“李少疼得睡不着。”
余惜点头:“你去忙吧,我进去看看李少。”
因为余惜理所当然且随意的语气,护工也没多怀疑和犹豫就点点头离开了。
余惜推门进去,就看见李宰昇屈着完好的左腿踩在床上。
他上半身靠在床头,右手指尖掐着烟。
猩红的灰烬落在他的床侧。
见余惜走进来,他问:
“没摔疼?”
余惜将脏衣服先放在洗手间,才挪步到他床边。
给他收拾了床边的烟灰,想着一会儿要让护工重新换床单。
她对他摇头:“我没事。”
李宰昇哼笑一声,将没有吸完的烟丢到她摊开的手心,“你命硬。”
余惜手心软嫩的肉被烫了下。
她调整位置,捏住烟嘴,感受到上面的濡湿。
手指微微掐紧,心里产生一股疯狂的念头。
想亲近,想舔舐。
她垂了垂眼,将那股欲望牢牢压制下去,顺手将李宰昇丢开的烟蒂揣进口袋。
李宰昇没察觉她的小动作。
他有点儿累,但因为腿骨折了,疼得睡不着。
余惜说:“我可以帮你睡一个安稳的觉。”
李宰昇懒懒抬眼:“怎么弄?”
余惜语气轻到近乎呢喃:“需要肢体接触。”
仿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李宰昇嗤笑一声,但仍接着问:“怎么弄?”
余惜望着他,眼底跌进星星点点的稀碎笑意。
她伸出食指,指尖试图点在他的鼻尖上。
见他没后退,那摸到鼻尖的满足触感才从指腹一下子灌满心脏。
余惜闭上眼的同时轻声说:“请闭上眼。”
李宰昇看着她闭上眼睛,没有照做,脸上带着看戏时漫不经心的表情。
可很快,他就感觉从骨折的腿一阵一阵袭来的疼痛感渐渐地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