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是贝克兰德技术大学出录取通知书,新一届学生前来注册的日子。
本来后者应该在八月底九月初进行,但贝克兰德技术大学是刚组建的新学校,入学考试比其他大学要晚,出结果也是,这就意味着,报考他们的学生很可能也参加了另外大学的考试,甚至已经被录取,所以,他们将注册工作提前,以核实人数,确定还需补录多少。
基于这个原因,奥黛丽和“鲁恩慈善助学基金”的工作人员来到这里,配合第一批通过审核的申请者办理入学手续。
目光所见,她现这座校园内的学生脸上都洋溢着光彩,举止间透着明显的自信,一言一行里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朝气,似乎对未来充满向往,能看得见光亮。
而这与奥黛丽在几所公立初等学校内的体验截然不同,那些地方的学生要么粗鲁,喧闹,要么沉默,阴郁,他们的共同点是时常迷茫不安,遇到有身份的外来者时畏畏缩缩,目光黯淡,缺乏青少年该有的昂扬。
“真希望那些孩子都有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都能像这里的学生一样,可以为美好的未来努力……”奥黛丽无声感慨中,目光扫过了旁边一对应该是兄妹的男女。
那位哥哥很显然已经步入社会,开始工作,戴着丝绸礼帽,穿着较薄的黑色正装,外表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很有政府雇员的气质。
他不知从哪里借来了一台较为老旧的照相机,将它安放于支架上,一边示意妹妹移动身体,调整姿势,一边寻找着最好的角度。
妹妹十七八岁的样子,黑简简单单披着,褐眸内透着些许无奈,但又没说什么,认真听从着哥哥的指挥。
类似的组合在校园内随处可见,有的是父母和孩子,有的是几个朋友一起。
“这样的场景真美好啊……”奥黛丽收回视线,向前行去。
那里是一座广场,中央摆放着一个退役的蒸汽列车头,它巨大复杂的身躯昂然屹立,为贝克兰德技术大学平添了几分工业气质。
…………
呜!
怪物一样的蒸汽列车头喷薄着烟气,拖着长长的身躯,驶入了站台,越来越慢。
一个七八岁,如洋娃娃般精致的混血小女孩牵着母亲的手,一边的母亲清雅温柔留着古典的黑直长,白皙脸庞微微泛红,婀娜的身躯上套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雪段般的圆润小腿在裙下优美地迈着不大的步子,几根黑色凉鞋带下,雪腻的美足在阳光下异常耀眼。
等待于不短的队伍里,
女孩很是兴奋地向同样是鲁恩与拜朗混血的父亲询问着迪西海湾的情况。
她缓慢移动中,看见一位鬓角斑白头戴礼帽的绅士拿着一根镶金手杖,带着肤色偏棕的仆人,走向一等座车厢所在的位置。
那位仆人好奇地左右张望了一眼道:
“先生,这段时间看见的情况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我原本以为拜朗人会过得非常艰难,非常痛苦,到处都很混乱,肮脏,贫穷,压抑,结果根本没有,他们还能喝‘瓜达尔’饮料,抽东拜朗烟,甚至还有部分买得起脚踏车,额,您知道的,我虽然有拜朗血统,但出生在贝克兰德,之前从未来过南大陆,当然,我的都坦语说的还不错。”
那位很有气质的中老年绅士呵呵一笑,扬了扬手杖道:
“那是因为我们去的是还算不错的城市和还算不错的区域,而最悲惨的拜朗人大部分都在乡村,在那些种植园里,剩余的则围绕工厂定居,形成贫民窟,我们一直没机会去见识。”
似乎察觉到了小女孩的注视,这位蓝眸幽邃的绅士和他的仆人侧头望了过来,和煦一笑。
他们嘴角明显有翘起,皆是露出八颗牙齿,然后微微点头,收回视线,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小女孩和她的父母登上蒸汽列车,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
等到“呜”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女孩看见一位肤色深棕,轮廓柔和,脸侧长了个红肿小块的男子低着脑袋,手按礼帽,快通过,直奔列车头部而去。
这男子随即敲响隔离门,闪入了驾驶室,对列车长道:
“所有的列车员都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前方大桥将是举行祭祀的地方。”
留着浓密胡须的列车长点了点头道:
“愿神能满意这一车的祭品。
“愿我们能在祂的国度得到永生。”
呜!火车启动了
车厢里的布置精致舒适,金白搭配的现代风房间内散落着棕黑的实木家具,
克莱恩牵着如洋娃娃般精致的混血小女孩坐上沙,惬意地靠着,车窗前的景象开始缓慢后退,他拉过来女孩掀开裙子就能插穴的萝莉娇躯,搂着幼女那不堪一握的后腰紧抱在怀里,气味香甜,手感弹软。
女孩的母亲则苍白着脸拘束不安地站在屋子中间,在侍应们摆好酒水退出房门,锁芯“咔吧”地拧上声音后,人妻眼泪立即嗒吧嗒滴落下,优雅熟美的身体瑟瑟抖。
“太太身体不舒服吗?”
克莱恩不大的声音吓了女孩的母亲一跳,人妻诚惶诚恐地走到他跟前跪下,娇弱的脸上带着哀伤,半天才说出话来,“大人,请……”
“你放心,你喊的有多大声,外面的人听不见的。”克莱恩知道人妻的顾虑,无非是不想让普通人看见罢了。
话一说出口,脚下紧绷的人妻顿时放松了身体。
人妻优雅地跪坐着,低头不言。
克莱恩闻着胸前的淡淡清香,亲上红着脸低头的女孩,他大手顺着女孩细浅的脊沟滑进短裙里,托起紧致的小屁股,食指分开饱满的幼女阴阜,伸进小洞里轻轻抠弄几下,女孩的小脸顿时从羞怒变得迷离,泛起羞涩的潮红,不安地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