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看着太太母狗般的姿态也不再忍耐,放开精门,一股酥麻之感从全身汇聚到尾椎,在布兰迪夫人圆润美满的屁股里的射出精液。
滚烫的液体打在太太肠间,出“噗嗤!噗嗤”的射精声,她美丽的成熟身体像只母狗般失神痉挛,庞大的快感让端庄的太太“啊”的一声又昏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屁穴还在本能地吮吸着肉棒,让克莱恩龟头到颅顶都无比安逸。
克莱恩抽离肉棒,看着又昏厥过去的布兰迪夫人太太失声笑:“母亲还没有女儿耐用吗?”
卧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精水和淫液把大片的洁白床单染湿,空气中满是性爱过后的气味,堂娜布兰迪夫人母女洁白赤裸的身体又黏又滑,克莱恩也是出了一身的汗水。
“白玛瑙号”在这暴风雨快来临的场景里时上时下,仿佛一位巨人手掌里的玩具。
“这就是大海,不管多么强大的力量,在它的面前都显得渺小。”看到克莱恩从房间里出来,达尼兹立在窗口,欣赏着外面的场景说道,“幸运的是,我们快抵达‘慷慨之城’了。”
从班西港离开后,“白玛瑙”号的航行一直颇为顺利,在风的帮助下,度稳定在了15节,因此,仅比预定时间晚一点抵达提亚纳港,将比正常早半天完成全部旅途。
也就是说,原定13日上午到达“慷慨之城”的“白玛瑙”号将于12日傍晚抵港。
听到达尼兹的感慨,克莱恩只是抬头瞄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自己的沉思。
越是扮演“格尔曼。斯帕罗”这个角色,越是在某些时候必须强撑着做出符合人设的行为,他就越是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在面对不同的场景时,他真正想做的选择,和“格尔曼。斯帕罗”并不一样。
比如,正常的他此时会回应达尼兹,和对方闲聊海上的天气和那些恐怖暴风雨带来的灾难,但格尔曼。斯帕罗不会,必然冷漠对待,内敛不语。
“类似的反差越多,我越能认清自己。”克莱恩由衷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是他之前以私家侦探夏洛克。莫里亚蒂身份活动时没有的体验,因为那个时候,他不需要伪装性格,做自己就行。
我感觉我的魔药消化了一点……不过,格尔曼。斯帕罗也有和我本身相同的地方,至少选择下船,进入班西港救人时,我自己和这个身份是完全重叠的,没有区别的……在床上的时候人设也是相当的固定,当然,也可以说是为了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添加了人设,斯文和疯狂之下是一颗善良的,勇敢的,怜悯的,重感情的心,呵呵,自夸要不得,如果早知道班西是宾西,我,我多半就怂了……也不一定,至少当时占卜出的危险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克莱恩半是总结半是自嘲地想着。
这让他愈明白了一个问题,虽然扮演纯粹虚构的人也能帮助他消化魔药,但要想加快度,提高进度,确实需要顶替一个原本就存在的身份,获得对方人际关系的肯定,感受相应的喜怒哀乐情感,沉浸但不沉迷。
成为任何人,但最终回归自己?并从相应人员那里收获反馈?克莱恩望着淡黄色的地毯,脑海思绪纷呈。
见格尔曼。斯帕罗没有回应,达尼兹无奈地摊了下手,觉得自己憋得慌。
除了会让我做些仆人做的事情,这疯狂的家伙其他方面都很好,只有一点,不爱说话,有交流障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因此疯掉……还好,还好,总算要到拜亚姆了,总算能解脱了!
达尼兹觉得自己迟早会在对方类似的沉默里养成自己和自己说话的习惯。
过了一阵,他看见格尔曼。斯帕罗抬头,微笑开口道:
“你可以讲一讲拜亚姆有哪些属于海盗的联络点了。”
……狗屎!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达尼兹的表情一下扭曲。
…………
克莱恩小心的推开船舱的房门,尽量不出响声。
三座环绕的沙中间摆放着一张玻璃茶几,沙对面的墙壁边摆放着一座壁柜,克莱恩绕过沙,避开与沙隔开一条通道的餐桌。
推开餐桌左方通向卧室的门,一阵或深或浅的呻吟声传入了克莱恩的耳中。
这个声音克莱恩自然熟悉的很,毕竟前不久这道声音的主人用治病的名义还被他按在床上干的死去活来。
这么妖娆的叫床声,他自然记得清楚得很。
“难道说这女人这么饥渴?丈夫一出门就忍不住找男人偷情了?”克莱恩怀着好奇的心态潜入房中,循着淫浪的女声径直向内走去。
房间内的画面看的好几天没碰女人的克莱恩血脉喷张。
那名曾和克莱恩有着一炮之缘的迪默多夫人此刻正翘着那对又白又大的屁股趴在床上。
她的身上仅穿着一套成套的黑色蕾丝绑带内衣,窄小的内衣相对她丰满的肉体来说几乎没有起到什么遮挡作用,这些半遮半掩的黑色蕾丝衬托的她肌肤更加白嫩。
迪默多夫人的桃形大屁股间,那条仅仅只能遮挡住她一小瓣屁股的蕾丝内衣已经被搓成一条细绳,被夹在丰满的臀瓣间。
本该挡住少妇阴埠的内衣前端此时也已经被拨开到一边,两片深红的肥厚阴唇间,两根嫩白的手指正带着咕唧咕唧声不断在里面搅动!
“啊……为什么…啊……不对……还没到……”
迪默多夫人满脸苦闷的趴在床上。
一手搓动着自己浑圆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疯狂的在下体搅动。
自从那天被那个黑男子凌辱后,她的身体便越不对劲。
明明当时自己是被胁迫的,却在他的侵犯中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些强烈的快感似乎在她的脑海中留下了印记,挥之不去。
这种感觉让她恐慌。
于是从回来的那一天起,她便时时刻刻缠着丈夫求欢,想要消除这个让她惊慌的念头。
但越是如此,那个男人侵犯她留下的印象就越深刻。
那种大龟头撞上花芯带来的又痛又爽的快感,那种大肉棒刮擦穴肉带来又酸又麻的体验。
相比于丈夫那因为她频繁求欢而日渐萎靡的肉棒,这些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愈加清晰。
对于她频繁求爱的行为,一开始丈夫还开心不已。
但随着一连几天的高强度交欢后。
气力难支的丈夫便开始用各种借口躲开她的索求。
甚至每天故意在外面躲到半夜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