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哦了一声,“那你这战友还怪好的哩,我看拿了那么老多东西,的不少钱吧?
还是小初妈有福啊,摊上这么好个女婿。
不像我家那姑爷子,一天除了吃就是赌,唉都是命啊。”
张婶子一边感叹,一边转头回了屋。
就在许槿初和贺晏舟临走的前一晚,贺宴梅突然找了过来。
看着妹妹吞吐吞吐犹豫不敢吱声的样子,贺晏舟轻声问道:“有什么事就说,跟你哥我还见外?”
贺宴梅又看了看许槿初。
许槿初连忙转过脸不去看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啥事和她都没关系。
贺宴梅咽了口唾沫试探的开口说:“我。。。。。。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吗?”
“跟我们一起,去哪?”贺晏舟皱眉问。
“我想去榕城打工。”
贺宴梅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贺晏舟眸底精光一闪,盯着贺宴梅低垂的眼睛继续追问,
“为什么去榕城打工,江城不行吗?”
他的心思太过敏锐,贺宴梅从小就怕他。
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硬着头皮抬迎上贺晏舟的眼睛,说:
“我想榕城离你们近,有你照顾我,妈不会阻拦。
前几天妈托人给我说亲了,我还小,不想这么早就嫁人生子,过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我想出去见识见识,不想窝在村子里无聊的过日子。”
贺晏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说。
他越是不说话,贺宴梅就越心虚。
感觉心脏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贺宴梅,你说谎的时候左手就会不受控制的抠右手心。”
贺晏舟的一句话,听得贺宴梅顿时一阵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