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问个清楚。
没几句,苏眷就结束了通话。
她抬眸,温笑:“江医生,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不然我老公该着急了。”
江甯看她们要离开,蓦地开口:“你和时深什么时候认识的?”
苏眷侧眸,眉眼盈了光,“很早,比江小姐知道的还要早。”
江甯眸光闪了闪,指尖捏了捏白大褂的衣角,平静地开口:“你们领证了吗?”
“领了,合法夫妻。”
“可你不爱他,你之前明明——”
“江医生也说了是之前,是我被我老公惯得娇纵了些,看来江小姐对我们夫妻感情很感兴趣?”苏眷精致的眉眼冷了几分,打断了江甯的话。
之前的事,对苏眷来说就像是一根刺,伤了慕时深,也伤了她。
江甯勉强地挽起唇角,“没有,苏小姐,不,是慕太太,是我冒犯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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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眷看着江甯笑了笑,又说:“对了,还没来得及感谢江医生,阿深之前在y国的时候还得多亏江医生医术高。”
江甯闻言,抬眼对上苏眷的视线,有些惊诧,“你都知道?”
苏眷凛然:“我是他夫人,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姜妩看气氛不对,适时打断,“阿璃,慕总又要来催了。”
苏眷敛眸,神色软了些,说道:“江小姐,我老公还在等我,我们改天再聊。”
江甯点头,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心尖酸涩,她以为她还会有机会,可看到苏眷江甯便知道慕时深许给她得是他自己的一切。
将苏眷送到病房,姜妩预感不妙,就麻溜地离开了。
病房内。
苏眷将那个表盒打开,拿起腕表打量了一下,确实是慕时深的不假。
腕表线条流畅,简约大气,透过镜面细看,黑色的表盘上还隐隐约约刻有鎏金的玫瑰暗纹。
慕时深看到苏眷手上拿着的那块腕表,漆黑的凤眸暗了暗,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老公,这个我能戴吗?”苏眷拿着腕表和自己的手腕比了比,语气一如既往的娇软。
可慕时深听得心里却有些慌。
他上前,坐在苏眷身侧,将自己手上的腕表解了下来,握了握苏眷的手:“阿璃,那个别人碰过了不好,戴这个。”
苏眷皱眉,躲了一下,拉开和他的距离,抬起星眸直直地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慕时深喉结紧了紧,拿着腕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僵持了约莫几秒,男人抿了抿唇开口声音低沉:“之前江甯给我处理过伤口,腕表戴着不方便就摘了下来,后来想起来就忘了拿,所以也就不打算要了。”
苏眷盯着他,唇角紧绷,精致的眉眼染了层薄薄的愠怒,“慕时深,江甯是心理医生!”
慕时深愣了一下,敛眸,收回手,眸光微暗。
他哑声:“阿璃别生气,我只是怕你担心,所以我没说。”
“你是怕我担心?还是怕我嫌弃?”苏眷怎么会不明白慕时深的心思,视线一直跟随着他,不想放过他丁点破绽。
慕时深抿唇,没再说话。
苏眷看眼前清冷如神的男人卑微成这个样子,又气又心疼。
重话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这么敏感到底是怪她的
苏眷闭了闭眸,汲气,“阿深,你要记得,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帮你分担任何事,我只心疼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永远不会。”
“所以,你相信我好不好?”
苏眷握上他的手,指尖在男人的指节摩挲着,试图一点一点磨平他的不安。
看男人没什么反应,她勾勾他的掌心,声音娇软喊他,“老公”
苏眷的话让慕时深心里唯一的一丝顾虑都清得一干二净。
他反握住苏眷的手,微微用力,从后将人圈在了怀里。
慕时深拉过苏眷的手将摘下的腕表再次戴在了她的手上。
男人贴在苏眷的耳边,开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就连眼尾都带了一丝红意:“我相信阿璃,会一直相信。阿璃知道的不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