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妨问问他这些时日到底都学了些啥东西?可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步?哦,对了,殿下。
臣妾寻思着,咱家的赵英是不是也到了该入学堂的时候啦?即便她身为女子,那书总归也是要读的嘛。
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一名女秀才呢!
您瞧瞧人家秦家那位姑娘,虽说出生贫寒,但那手字写得着实漂亮,令人好生羡慕。
而且啊,此女不仅才华出众,更是深明大义、知书达理。
臣妾就在想,如果有合适的机缘……”
让他给赵英好好上上课。
哪怕做做礼仪也行。
跟着学一学诗词歌赋。
东宫太子赵一天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确实如此,理应让英儿入学接受教育,开始学习读书认字了。
只是可惜呀,我知晓那秦姑娘如今并不在京城。
若她在此处,倒是能够拜托她说一说,顺便带着英儿一同学习。
李奋他既然不在京城,身为丫鬟自然需要跟随在其身旁悉心照料,想必也一同离开了。
若是能请得秦姑娘教授些诗词歌赋,那可真是极好的呢。”
说罢,太子赵一天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长子赵泽,和声问道:“泽儿啊,你来跟父王讲讲,你在这段时日里都学到了哪些东西呀?”
只见皇长孙赵泽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大声说道:“父王,这可是您主动让我说的哦!
母妃,您可听好了啊!
妹妹,你也要替哥哥作个证哟。
日后哥哥有好玩的定会全都给你,而且再也不会跟你争抢好吃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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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赵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父王,孩儿这段时间主要研习的乃是书法之道。
至于四书五经以及六艺这些学问,孩儿也都学得差不多了。
平日里,太傅一直不辞辛劳地给我讲解书法知识。
对了父王,您刚刚提及的那位秦姑娘,是否就是太傅口中所说的那个丫鬟?听闻她可是咱们大朝的第二位书法大家呢!”
听到儿子的话语,太子赵一天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微笑着点头应道:“没错,正是此人。
没想到连你也晓得她的名号。”
皇长孙赵泽一脸兴奋地对父王说道:“父王啊!
这些日子以来,太傅一直都在给我讲述李奋的书法呢!
他的字可真是太漂亮啦,简直就如同画作一般精美绝伦。
我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够跟随他学习写字之法。”
太子赵一天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身为男子,向李奋这样的大家学习书法,自是理所当然之事,想来应无太大阻碍。
那么,吾儿究竟所为何事需要为父出手相助呢?莫不是又想要托人去寻得更多李奋的书法作品?”
皇长孙赵泽连忙摇头解释道:“父王,虽与此事略有相似之处,但并非完全相同。
实不相瞒,有一人与我仿佛命中注定般相互克制,而此人正是我的母妃。
听闻她手中藏有不少李奋的书法佳作,更令人惊喜的是,据说李奋最为珍贵之物并非其书法作品,而是他亲手抄写的《红楼梦》。
此乃无价之宝啊!
然而,无论我如何央求,母妃始终不肯将其拿出来给我一观。
父王您可得帮一帮孩儿啊!”
太子妃金丽华娇嗔地说道:“殿下您可千万别听信孩子们的胡言乱语啊!
这《红楼梦》手抄本乃是秦姑娘所着,她赠予我只是为了解解闷罢了。
不单单是我有哦,赵宁妹妹和宋瑶她们也各有一本呢。”
说到此处,金丽华微微一顿,接着又道:“至于这书法嘛,李奋的书法作品,妾身的父亲手中倒是收藏着一幅呢。
而且据妾身所知,那可是李奋早期的笔法之作,当时我父亲有幸成为第一个目睹这幅书法真迹之人呢。
只可惜此事妾身实在羞于启齿相求啊。
要不……让泽儿给写封信去讨要一番如何?对了,妾身这儿还有一副书法,同样出自李奋之手,然而此幅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书法作品。
殿下您应该知晓其中缘由的吧,它对于妾身而言,犹如救命之良药一般重要呢。”
太子赵一天听闻此言,温柔地看向金丽华,微笑着回应道:“爱妃所言极是,本殿心中自然明白。
就连你那本《红楼梦》,本殿也曾翻阅过。
此书堪称无价之宝,而秦姑娘亲手抄写的版本更是珍贵无比、价值连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