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抬起头,目光环视一圈后,开口说道:“大家都别站着啦,一块儿坐下吧。
悦来客栈的掌柜啊,我瞧这位姑娘生得水灵灵的,想必应该就是您的闺女吧。
您二位也赶紧落座吧。”
悦来客栈的掌柜听了这话,诚惶诚恐地回答道:“多谢主子的一番美意。
只是小的们身为下人,实在不敢与主子同桌而坐,这样未免太失敬于主子了。”
他说话时微微躬身,态度十分谦卑。
李奋却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哎呀,哪有这么多繁文缛节的讲究哟!
往后咱们可就得一直在这儿相处啦,还有好多事儿等着要托付给您去操持办理呢。
叫您和令嫒入座那就入座呗,不必如此拘谨。
对了,那公孙无由去哪儿了?这大清早的,连早饭都不吃,难不成是有啥要紧事急着去办么?怎么这会儿都不见他人影呢?”
悦来客栈的掌柜先是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了身旁亭亭玉立的女儿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慈爱与关切。
随后,他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女儿一同坐下。
只见两人动作优雅而从容,相继落座后,客栈内原本有些喧闹的氛围似乎也因为他们的举动而变得安静了几分。
这时,坐在一旁的宋燕率先开口说道:“公孙兄弟已经前去和他的家人道别了。
算起来,他离开也有一两个时辰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毕竟不管怎样,那都是他的大哥大嫂嘛,此次远行,临行前跟他们打声招呼、道个别总归是应当的。”
听到这话,李奋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确实如此。
有道是家和万事兴,他日后可是要参加科举考试的,如果连家里的关系都处理不好,这或多或少都会对他产生一些负面影响。
不过话说回来,让他回家告别的这个主意,想必是你出给他的吧?依我看呀,以他那个只知道埋头读书的书呆子性子,怕是很难想得这般周全呢!”
宋燕闻言,不禁哈哈一笑,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李大哥果真是料事如神啊!
没错,正是我提醒他的。
公孙兄弟往后就要跟随我们一起远离啦,既然大家要成为自家兄弟,那咱们能帮衬的地方自然就得多多帮衬一下,总不能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不是?”
李奋听后,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微笑着看向宋燕夸赞道:“做得好,兄弟。”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目光转向对面坐着的那对父女,略带歉意地问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整日里忙东忙西的,到现在还不知道二位如何称呼呢?”
悦来客栈的掌柜的说:我姓段。
叫段兴,我的女儿叫段静,读过几年书。
好多人都说他书读的不错。
我也不知道。
以后我们一家人就跟着公子了。
李奋说:那就好!
我原本也打算让你。
跟着我去做管家呢。
以后我就叫你段伯吧。
到了那边府里的事情你操个心。
至于你的女儿。
我也本来把他留在我身边。
做个端茶倒水的丫鬟。
但是。
我简单聊了几句。
觉得它不简单可以大用。
所以就问一下。
段静在京城有好多事情。
也确实没有人打理。
留下的人我也不怎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