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身上便多了一道衍敛的目光。
男人看了她许久,直到脸颊上贴上温热的毛巾,她才惊觉他在为自己擦脸。
擦完脸,她的手掌心被摊开,毛巾擦上去的时候,还是指尖颤了一下。
薄衍看着温晚栀发红的手掌,好气又好笑。
掀眸看着床上装睡的人,低衍道:“被打的都没喊疼,你倒是知道疼。”
被看穿的温晚栀,用力缩回手翻了个身继续闭着眼。
薄衍将毛巾搭在床头,起身坐在了床边。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这么难伺候了?”
“……”
“装聋作哑?”
“……”
温晚栀头疼得厉害,也没有力气和他争论。
突然,她身后凹陷,男人的身体贴了过来,用力将她转了过去。
温晚栀目光微抬,撞上了薄衍的双眸,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长睫湿润,眼底的泪却用力压下。
她没有开口,却已经说尽了委屈和怨恨。
薄衍眼神暗了暗,停顿许久,才冷淡道:“床头有水。”
随即,起身离开了房间。
温晚栀盯着床头的水,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刺痛。
薄衍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
翌日清晨。
温晚栀被薛曼的道歉短信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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