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有些奇怪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很慵懒随栀。
温晚栀的目光扫过,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别的……
突然,他动作停顿。
温晚栀头顶传来薄衍低衍的声音。
“你没看过?”
“我……我只是看看皮带有没有坏而已!没看别的!”温晚栀语气有些炸,还带着一点欲盖弥彰。
薄衍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带着一丝玩味:“不然你还想看哪儿?”
“……”
温晚栀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明白自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迅速起身推开他:“我去洗手间。”
薄衍看着逃离的身影,坐下点了一杯冰水,仰头灌下,闭了闭眼。
等陈瑾再过来时,他早已恢复平时的清冷衍敛。
“什么事。”薄衍放下杯子,淡淡开口。
陈瑾递上文件。
“三爷,还是你料事如神,任由温小姐和刘馨娜一闹,我们只需要抓住刘馨娜这颗老鼠屎放出证据,就除掉了刘家,现在老爷子不得不把矿场的事情交给你处理。”
“这是矿上薄家亲戚管理矿产这几年的资料,等处理好事故,矿产的实权就在你手里了。”
薄衍翻开文件,不悦地扫了一眼陈瑾:“无关紧要的事情没必要说。”
“是。”
舱外。
温晚栀的脸白得不成样子,紧闭酸胀的双眼,唇上被咬出一缕血痕。
确定薄衍是除掉刘家的人时,她对薄老爷子逼她撤诉这件事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因为她的目的也是除掉刘家。
况且以她的能力不足以从整件事里全身而退。
但当她听完两人谈话,才明白她还是太肤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