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杨正坤,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贺馨儿这半年来都没机会跟一尝男女之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沈雪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沈雪也眼瞧将过去,只见贺馨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杨正坤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杨正坤听贺馨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着实淫靡撩人。
沈雪瞧着那里的奇景异象,听着贺馨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杨正坤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贺馨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
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沈雪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杨正坤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杨正坤觉察,转头瞧去,见沈雪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贺馨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贺馨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沈雪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贺馨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杨正坤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杨正坤方要依言压下,知听沈雪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贺馨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
杨正坤忙在沈雪耳边哄道:“你妹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沈雪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杨正坤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贺馨儿又在底下催促,心中兴奋,便扳贺馨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贺馨儿只道杨正坤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杨正坤知一把抱起沈雪,将她仰面放倒在贺馨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沈雪,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贺馨儿的玉蚌内。
沈雪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杨正坤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杨正坤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贺馨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贺馨儿跟沈雪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沈雪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贺馨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杨正坤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师弟藏的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贺馨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杨正坤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沈雪,听得贺馨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杨正坤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贺馨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杨正坤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笑道:“妹子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贺馨儿大羞,推推杨正坤,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妖精的浪样儿!”
杨正坤应是,捉住欲逃的沈雪,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沈雪适才要丢这时被贺馨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杨正坤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贺馨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妖精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骚味更浓。
贺馨儿见她那被杨正坤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骚味浓烈,想道:“她这浪水可不得了,烫的人麻麻的。”
沈雪丢罢,缓过神来,便跟贺馨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杨正坤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杨正坤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沈雪虽然吃贺馨儿的醋儿,但想:“万一赵羽醒来发现丑事,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杨正坤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贺馨儿本就与沈雪交好,此时联榻共偷男人,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三个皆是色欲极强之人,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贺馨儿耍得兴浓,见杨正坤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有个主意,玩起来更刺激,不知你们愿意否?”
杨正坤正在弄沈雪,道:“只管说便是。”
贺馨儿便悄悄在杨正坤耳边道:“不如去赵羽房里,那边跟刺激。”
杨正坤一听,果然精神一震,当年他曾经让沈雪迷倒赵羽,两人当着他面乱来,连精水都滴了他满脸,那记忆终身不能忘怀,于是极力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