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侧躺之时,股缝尤为紧窄,膣口更是缩进两片花瓣之中,难寻踪迹。
幸好方才那番云雨留了不少残精,此刻和那些新泌蜜浆融为一股,粘嗒嗒指点着那条明路。
错在后庭菊蕾前费了不少功夫,直吓的柳婷花容失色,不住反手往后推着聂阳腰胯。
扶着肉茎绕了几绕,才算是把头儿塞进了温温腻腻的细窄腔道里。
扶住凉滑汗湿的紧绷臀尖,聂阳吸一口气,凝力往上一顶,入的既深且猛,毫不犹豫地直取蕊心。
柳婷被顶的浑身一酥,唔的一声咬住了被角。
只因两人方才已经泄了一次,柳婷的穴心子上酥麻犹在,还没如何研磨,已经春水潺潺宫门微张,抖抖索索的吮在了肉龟头儿上,聂阳则格外刚硬,暂且没了寻常交欢之乐的困扰,一根棒儿结结实实的杵在她身子里面,慢慢缠绕上一丝阴柔寒气。
那股凉意缓缓爬上肉茎顶端,仿佛有形有质一根细丝一样,在柳婷体内最不堪侵扰的媚处上轻轻一搔。
这一下搔的柳婷浑身发紧,一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脚尖勾住了被里布面,情不自禁运力蹬住。
聂阳紧紧贴在她身后,一手搂在她身前不让她逃开,另一手放在她腿间羞处,紧挨着两人交合之所,一股阴柔内力从掌心直递进去,把柳婷一身内功借着迷乱情潮引导向会阴附近。
那一丝凉意不断在柳婷身子里左搔右挠,明明聂阳仅在微微摆腰,却让她比被狂抽猛送感受的还要强烈万分,纤腰如折酸沉无比,会阴方圆更是酸的连臀眼儿里都阵阵发麻。
“表……表哥,我……我不……不成了……”
柳婷连声音也抖了起来,一双手反到背后,紧紧掐着聂阳的腰,不光胸脯胀鼓鼓的憋闷难受,被顶抵研磨不断的花心,更是憋胀的恨不得让人伸手进去,揪住那块嫩肉,狠狠揉上一揉。
“再坚持一下,好婷儿,你一定行的。”
还未完全圆转如意,聂阳仍想多多练习一下,机会难得,自然不想就这么结束,当下催动内息,搂着她要的那手向上攀高,温柔的捏住硬涨凸起的乳蕾,用指肚搓揉着顶端。
“可……可我……好难受……要……要死了……”
欲泄不能的情潮被聂阳的功力牢牢的堵在花心之内,柳婷四肢百骸都已经酸软无力,唯有小腹下那一团热气在一丝凉意的撩拨下越来越大。
这种攀在极乐世界门外却不得入内的感觉令她绵延不断的呻吟中渐渐带上了些许哭腔。
无尽的快乐,有时也是一种折磨。
当她开始祈求这让人疯狂的甜美快些结束的时候,聂阳突然一声低吼,双手挤捏住她的臀瓣,阴阳互济的内力转瞬凝成玄阴劲道,冒充着女子体内阴柔内劲的同源,布满了肉茎周围。
凉冰冰的棒儿深深一刺,尖端直破蕊心,恍如奔洪决堤,阴精、内力、生息连同女子体内元阴,一股脑儿喷泻出来。
阳气一突拢成一环,聂阳凝成的阴力自环内向后撤吸,柳婷张开小口,啊啊唔唔的低叫了两声,旋即无力的垂下了头,一丝香津沿着唇角缓缓流下,一双秀目满是茫然。
如同空谷纳川,聂阳胸腹中一阵饱满,奇经八脉俱感富足,当下撤出阳根,闭目凝神开始化气调息。
他的时间并不多,若能在一刻内把这些内力收归己用提升修为,并用阴阳盈虚术帮柳婷保住一身功力的话,过些时日修养回内力,纵然功底稍不如前,也还能助他练功,若是过了时间,柳婷的经脉因虚而闭,那她除了身强力壮一些懂些招式之外,和寻常女子也就没有多大分别了。
柳婷通体软虚,勉力翻过身来,看着聂阳专注的容颜,苍白的双唇微微一抿,却绽起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这个微笑美丽而饱含着一种深藏的喜悦,另一个微笑更加美丽,却满含着隐忍的痛苦。
凌绝世在笑,笑的很美,也很媚。
但不管谁见到这个笑容,也不会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活。
那明明笑弯了的一双眼睛,竟森冷如三九寒冰。
她不愿对东方漠出手,东方漠也不愿对她出手。
这样的僵持,却持续了并不太久。
顾不可重新站直了身子,他终于调匀了内息,尽管伤处仍然阵阵作痛,但经脉已畅,他的剑又握在了手里。
“怎么,你还想再来?”
凌绝世带着那样的微笑,不再看东方漠,盯住了顾不可的剑尖。
刚才一战,她的胜算有三成,她抓住了机会,现在,顾不可有伤在身,胜负各半,她却少了八九成斗志,手心也开始出汗。
“我不喜欢输给别人。尤其是女人。”
顾不可看着自己的剑,痛苦道,“只要我还站得起来,我就一定会继续挑战下去。”
凌绝世凄然一笑,道:“那便来吧。有东方救你,打几场,你也无妨。”
东方漠抿紧双唇,一双铁拳死死的攥住。
顾不可沉默良久,长叹一声,道:“我不能。”
“你不能?”
“你心中悲愤,有了求死之心。你若因此败在我的剑下,今后,我有何颜面再用这三尺青锋?”
“那你就走。”
顾不可呆呆的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一抖手腕,那把精钢长剑啪的一声断成七截,青森森掉在了地上。
“我答应过的事,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他肃容把手中残存的断剑收回鞘中,双掌一错,沉声道,“我便以这双手,再次领教阁下的幽冥腿。”
凌绝世一腔愤懑无处宣泄,看顾不可应战,冷冷瞥了东方漠一眼,淡淡道:“要来便来,废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