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喊出声来,只有在心里无助的求救,但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此刻进来一个人,她更希望的不是把自己放下救走,而是赶紧扯掉这块讨厌的皮板,痛痛快快地奸淫她一番,狠狠地,不用留情。
现在的情形,她连并拢双腿稍微磨擦一下腿根肌肤都不能做到,难受得大哭起来,屁股拼命的摇摆着。
空虚到极限的蕊心之上,好似有千万根细针攒刺,半痛半痒。
对了,胡玉飞……胡玉飞在哪儿?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房门打开了,两三个粗壮的大汉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胡玉飞。
“哟,小荡妇醒了?”
为首的男人淫笑道,上前摸了一把她的乳房。
仅仅这样一摸,整个胸口就一大片的酥软,膣口一缩竟又吐出些蜜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子骤然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数倍,现在也无心去想,一双可怜兮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倒在地上的胡玉飞。
他的口鼻处全是鲜血,一只眼睛也高高肿起,刚被人殴打过一样,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
毕竟对他不仅仅只是肉欲而已,董清清焦急地问了出来。
那大汉大笑一阵,拧着她一边乳头,狞笑道:“放心,他还没死。”
“你们、你们要怎样都可以,求求你,放了他吧……”
她痛苦的垂下头,反正她本也没有贞节可言,现在这残破身子,便随便他们如何吧,只要能救了胡玉飞一命,她……她也无所谓了。
其实,她心底也在希望他们快做些什么,以前的春情萌发只会让她想到胡玉飞,现在这难受到极限的、无休无止的空虚搔痒让她已经无法在乎来奸淫自己的男人是谁了。
来吧,只要是男人,就快来吧……
没想到那大汉舔了舔嘴角,依依不舍的把手缩了回来,“要不是老大说了不准碰你,你刚才昏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把你玩烂了。啧啧……这漂亮的奶头,娘的真是浪费。”
董清清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满腹失望,垂头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身子,只有悲泣不停。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第五份完了,该催药性了。”
那大汉拍了拍脑门,蹲下身在她胯下的那块硬皮上东扣西摸了一阵,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进去。
“别……别走……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的胳膊好痛……真得好痛。”
看那些大汉就要离开,她不禁大声求饶起来,肩膀实在被吊的酸痛难忍,多捱一刻都是折磨。
那些大汉毫不理会,好像也怕自己多待一会儿会忍不住,为首那个关门之前,笑眯眯的留下一句,“尽管放心,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不觉得痛?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关上的房门。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如果说刚才的那些情欲燃烧只是星星之火,那现在,燎原大火已经燃起。
她的意识瞬间被吞噬,双眼茫然地盯着身前的地面,嘴里开始绝望的呻吟……
吴延拉着身边的少女走进这屋子的时候,董清清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雪白的裸体完全的松弛下来,浑身的汗水好像洗过了一个澡一样,而那块挡着私处的皮板边缘,大量的清浆足足滴湿了脚下一片。
“看到了没,不听话,你就是这个下场。”
吴延笑眯眯的拎了一小桶水泼到董清清身上,对身边的少女说着。
“嗯嗯……啊啊……谁……谁来救救我……快,快来,我不行了……好……好难受。”
董清清依然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起来。
那少女瑟缩了一下,纤细的手臂抱住了前胸,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穿,手臂刚刚能遮住粉红的乳尖而已。
吴延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摸着身边董清清的丰腴雪臀,笑道:“哪里难受?怎么救你?”
董清清神智已失,毫不在意的叫道:“下面……下面阴户好难受!救我……求求你救我。弄我……用力弄我吧……求求你……”
那少女恐惧的看着董清清白生生的肉体拼命扭摆着,胯下湿淋淋尿了一样,迟疑着走了过去,蹲在了吴延身前,慢慢跪下。
他摸着少女的鬓角,把脚从鞋里抽了出来,用脚尖顶着她的腿心,“怎么样,想通了么?”
那少女绝望的抽泣起来,跪伏下去捧住了他的脚,替他脱下了袜子,在那宽大的脚掌上轻轻吻了起来。
他微笑了起来,报仇的快感最容易令人满足,他挑高拇趾,直接塞进了那少女的嘴里,她一幅要呕吐又不敢的表情,蠕动着淡红的唇瓣,强忍着吸吮起来。
连日的折磨,痛苦的鞭打,和面前董清清的癫狂样子,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底线。
她本就不是什么江湖侠女,她只是一个被宠爱长大的普通姑娘,在闺房绣花的日子里,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无助的爬在男人脚边,学那些淫贱的婊子一样,取悦他。
“怎么?让你看了三四天,还是学不会么?”
吴延故意冷冷说道,脚掌往上抬起,挑着她的下巴。
她连忙摇了摇头,扯动了背后的鞭伤,疼的浑身一缩。
扯开裤带,他悠然站起身,开始把玩董清清的胸乳,成熟妇人浑圆饱满的乳丘不管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要比青涩少女要好得多。
无处不软,无处不弹,乳蕾更是挺翘嫣然,不住微颤。
那少女面色苍白,拉着他的裤子帮他脱下,学着这几日看到的淫乱情景,凑上小口把半硬不软的肉茎夹在了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