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诗诗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袍子的衣带一拉就开,一下子就把里面还泛着水汽的柔嫩裸体暴露出来,这次记住了不能吵醒外面的绿儿,低声惊叫道:“你……你也不擦擦身子。”
他搂过她的腰肢,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笑道:“擦什么,一会儿还是要湿的。”
她顾不上说话,因为那根硬长棒儿正一跳一跳的顶着她的腿缝,仿佛敲门似的等她打开,敲的她心尖发软。
“诗诗,把腿抬起来。”
他低声诱惑着,搂住她的腿弯。
她的鞋啪的掉在地上,秀美的小脚来回晃着,那条腿被抬高到他腰侧,股间自然的打开。
他开始沿着臀膝间的肌肤上下游走,轻轻揉捏着她的臀尖,亢奋的阳根因为站直抵在了她的小腹上,热乎乎的颇为撩人。
她浑身一紧,心里有些打颤,也有几分疑惑,“就……就这么站着么?”
他本来打算顺势把她搂上床去,听她这么一说,反倒起了就这样交欢的兴致。
搂着她稍微抬起,让她足尖点地,他矮着身子,把脸埋进了胸前柔软的那片肌肤中,满足的蹭着。
她也被蹭得有几分舒服,胸前被他的下巴磨来磨去,乳头冷不防被舌头撩了一下,一阵细痒,几分酸麻,鼻中如有蚊鸣,娇声哼了起来。
搂着他的后脑,董诗诗晕陶陶的想着,若是第二天不会再有疼痛的话,她还是挺喜欢这种事情的。
聂阳心里还是有几分烦躁的,此刻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捏着她臀瓣的手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道,手指想陷进那团软弹之中一般。
她有些吃痛,只是心底隐约察觉到他心中的烦闷,便没有抗拒,咬着嘴唇把下巴枕在他的头上,低声呻吟着。
这般赤裸纠缠片刻,唯一的长袍也被董诗诗嫌弃到一边,情潮动时,碍事的衣物便只有这个下场。
从手上褪下袍袖时,聂阳也终于找到了这样站立相拥也能欢爱的法门,抱着她的臀下把她搂了起来,夹在了他和柜子之间。
背后被柜门硌的有些疼,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兴致,之前的爱抚温存已经让她湿润欲滴。
“还会疼么?”
他轻声问着,从下面往上进入了她。
被撑开的嫩肉仍然有些刺痛,让她皱起了眉,但随之而来的饱胀酥软却也让她嗯的哼了出来。
比起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时候,强烈的多的酸软感觉蔓延全身……早点进来就好了,她咬着嘴唇眯着眼睛想着。
这样向上挺动不太方便,加上要抱着董诗诗的娇躯,阳根只能浅浅进出,不敢大幅动作。
动上一阵,虽然紧凑湿润一样的销魂,但却终究不如大开大阖的戳弄来的爽快。
他索性抱着她离开柜门,向床那边走了两步。
“哎……哎呀……”
这一迈步子,起落颠簸,坚硬如铁的棒儿实打实的在绵软温腻的穴心子上捣了两下,正被浅抽慢送微醺欲醉的董诗诗顿时一阵哆嗦,双腿一软险些没勾住聂阳的腰,酥嫩的娇吟一时没压住,飘飘然溢了出去。
“小肚子……都要被你戳穿了。”
她抱怨着,轻轻咬了他肩膀一口,花心被顶的难受,浑身热流乱窜,不咬他一口就不知道该如何宣泄一般。
走到床边,他一边慢慢动作,一边把她放到床上,身子跟着压上,一口含住了她柔软的嘴唇,挑逗着勾出了她青涩的舌尖,满足的吮吻起来。
害怕他报复咬自己的舌头,她唔唔哼着把丁香小舌藏回自己口中,结果他穷追不舍,反而把自己舌头侵入进来,在她小嘴中搅动不停。
不单上面搅动,下面的嘴巴里,那根棒儿也在搅动不停,搅得汁出如浆,搅得媚肉翻动,搅得她肚腹一阵阵抽搐,转眼就小小泄了一次。
被兴奋起来的膣腔吮吸的更加愉悦,他加快了腰下的动作,上面继续的吻着,堵着她的嘴,更喜欢听她这样发不出声音却又忍不住要出声而呻吟的闷酥鼻音。
这不是之前烟花场所中那些曲意承欢的美娇娘,这是真正的和他合为一体的妻子。
将来的,他的孩子的母亲……
董诗诗当然不知道他心中一些复杂的变化,专注的享受着夫妻之乐,一次次地甜美巅峰到来的时刻,她完全的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像一滩春水,融在了他的身下。
她没有想到,她的姐姐在这一刻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那当然是梦,无痕春梦。
梦中的董清清四肢被牢牢的定住,一个高壮俊秀的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口吻红唇,手捏玉乳,一条棒儿顶在她水汪汪的桃源洞口磨来磨去,却偏不进去,磨的她浑身的汗毛孔都焦躁了起来,憋得浑身发抖,热如火烧。
她想哭求,抬眼却看到那男人的脸,竟然是自己妹妹刚嫁的男人。
“啊!”
陡然一惊,她从迷蒙的梦中醒来,才隐约想起,自己……被抓了!
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肩后一阵钝痛,双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着,而双脚被一根长长的木棍拴住了足踝,硬张开和马步一般。
她又惊叫了一声,挣扎了一下,四处都捆得很紧,下体有种奇怪的感觉,低头看去,竟是一块古怪的黑色硬皮,四角用绳子穿起正好盖住了她的羞处,只在尿孔留下一个小洞。
本以为自己定遭淫辱,没想到竟被这样一件东西锁住。
注意力往那边稍微一集中,才发现梦中的澎湃春情竟然并不是假的,一阵阵焦灼的欲望烧得她连白嫩的脚尖都用力的勾起,空虚的阴户狠痒难耐,热气阵阵流动犹如羽毛轻搔,憋胀的她一阵眩晕。
人?
人在哪儿?
救我……谁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