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僵,就在这漆黑之中,失去了意识。
听到那一声高亢的呻吟的时候,云盼情皱了皱眉,咬下了最后一颗山楂,摇头道:“董姐姐真是古怪,不想让人听见,还要叫这么大声。”
抬身看了看院里,那驼子已经睡着了,那老头儿依然打着盹,好像屋里的声音他们完全听不到一样。
云盼情笑着躺回了屋顶,继续忍着脸上的羞热听着屋里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一直的响着,想必是快活得很。
堪堪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声音微弱了许多,也显得有些嘶哑,但却一刻也未曾止歇,仿佛着了魔一样。
云盼情皱起眉头,隐约发现有些不对,但心中害怕自己判断失误会看见过于尴尬的场面,倒也不敢直接进去。
心念急转,用剑鞘挑开了屋顶的瓦片,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铺盖摊在了地上,但屋子里的人却不见了,至少,男人不见了!
只有红漆桌子下面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在随着淫叫颤抖摆动着。
纵然云盼情未经人事,她也知道不管两人如何交欢,也不会出现这种看不见男人的结果!
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她飞身而下,足尖在围墙上一点,娇小的身子在空中美妙的一旋,双掌破开木窗,啪啦一声冲了进去。
那张桌子被一脚踢开,下面的女人竟是完全不认识的,那女人双手被反绑,眼上被蒙着黑布,不停张嘴淫叫着。
她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仿佛被尿湿了一样的阴户里,插着一个又粗又大的角先生,那角先生四周被带着弹性的筋索拴着扣在她臀后,一根绳子接在尾端,另一头拴在她的脚趾上。
她费力的伸直脚尖,那根东西就滑出来一截,她一松劲,那东西就猛地插了回去,一进一出,如同男人奸淫一般。
扯开眼上黑巾,看那女子双眼竟没有半分神采,瞳孔也聚凝不到一处,失了魂魄似的。
云盼情伸手扯断那女子身上绳索,挥剑割断那惟妙惟肖的假阳具上的筋索,苦着脸抽了出来,把滑溜溜几乎拿不住地那根东西一把丢到一边,提着女人让她趴在了一边的床上。
蹲下身子,用剑鞘敲了敲那女人刚才坐的地方,青石板下果然传来了空旷的回声,云盼情双眼一亮,一把掀开了那块石板,石板下是一个木板,周围的缝隙可以看出下面是空的。
一掌把那木板劈碎,露出一个满是阴森潮气的洞口,往里看去,四周泥土还很新,明显是最近才挖成的,隐约能看到,底部转弯的地方,是通往那地铺的方向。
掀开地铺,果然下面的青石板根本就没有存在,也是一块巨大的木板托着,又是运力一掌下去,那木板应声而碎,但下面竟然已经不是空的,新鲜的泥土填在了洞底,把这大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该死……”
云盼情低骂一声,也顾不得那边抖抖索索爬着想去捡回那根角先生的女人,开门出去一把揪起了那个驼子。
“干……干什么?”
那个驼子睁开迷蒙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她。
她一把甩开那个驼子,走出大门。
果然,那个老头儿已经不在原地了。
云盼情纵身跃上屋顶,飞一样的在周围巷子顶上走了个遍,终于在一个垃圾堆旁抓住了那个缩成一团躲在那里的老头儿。
“说,你是什么人!”
根本没有废话的,云盼情一拳打在了那老头儿的肚子上,这只手又白又软,那一拳却又准又狠,直接打在他最下面的肋骨末端,痛得他虾米一样蜷在了一起。
“姑娘饶命啊……”
那老头儿开口了,声音却显得十分年轻,“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人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这三四天每天过来这边门口坐着,睡觉也好干什么也好都可以。”
云盼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啪的抠下了一层,看上去像肉,实际却是胶泥,里面露出的是丝毫没有苍老的年轻脸颊,“谁给你改扮成这样的?”
那人痛得涕泪横流,吓得几乎连尿也撒了出来,连忙回答:“是……是这个老头,他把我改扮成和他一样的。”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我只是找他算命而已……”
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云盼情随手把他抛开,正要离开就听那人道:“对……对了,那人还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另一份报酬,让我做完之后再打开。”
云盼情警惕的看了那盒子一眼,并未走近,道:“你把它打开。”
那人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抠着盒盖,那盖子似乎十分结实,那人不由得双手用力,那盒子也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啊——”
长声的凄厉惨叫中,那人捂着自己的脸倒下,千百根细针在开盒的瞬间射向四面八方,云盼情早就料到一样剑鞘一圈尽数挡下。
走近了看了看那人已经断气,云盼情皱眉用衣袖垫着拾起了那个小盒,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盒底写着一行字。
“如果你没死,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
云盼情锁紧了眉头,知道是谁又如何?
董清清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么人要带她去做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绝对不是好事。
即使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也已经于事无补。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是谁。
江湖上能做出这种陷阱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不过,再加上这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的话,范围似乎就小得多了。
她不打算费心去想了,心里有些烦,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就交给董清清的妹夫大人去想吧。
论阅历,聂阳加上慕容极,怎么也比自己要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