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锦宝头低垂着,没有看见姚桦此刻的表情。
他的表情从惊讶到欣喜,一双本就明亮的眼睛里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一瞬间眉眼俱笑,那是最纯粹的笑容,显示出他此刻的内心有多快乐和喜悦。
“锦宝,”姚桦拉着锦宝的手,声音无限深情,温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以后你就叫我姚桦吧,和哥哥相比,我更愿意成为和你完全平等,能相守一生的伴侣。”
锦宝心脏怦怦直跳,抬头看了姚桦一眼,然后害羞地点点头。
他们两个小情侣互诉衷肠时,一楼响起罗友龙急切又担忧的声音,“老苏,老苏你家骡子借我们一下啊,哎,这小白不听我的话啊。”
听出他声音不对劲儿,苏建民走出门,“发生什么事啦?”
锦宝和姚桦这时也走到阳台边,看见罗友龙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吐、吐血了,生产队好几个社员都吐血了,其中还有两个知青,不晓得得了什么病,太吓人了。
马棚的马已经运了六个人去镇上了,现在还有两个人口鼻冒血呢,只能找你借骡子了。”
“吐血?”苏建民正惊讶时,有个社员将其中一个吐血的人背到了他家里。
他背的人是知青赵科,鼻子和嘴里不停在冒血,样子十分吓人。
“怎么回事啊?”锦宝惊恐地瞪大了一双眼睛。
那个知青的样子像变异前的丧尸一样。
虽然她知道不可能是丧尸……
“锦宝,你待在房间里,我下去看看。”
姚桦说着就要转身下楼,手腕被锦宝一把拉住,“我也下去。”
“那你答应我别靠太近,离远点儿,知道吗?”姚桦说,“我怕会是传染病。”
锦宝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关切,“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好。”姚桦浅浅一笑,眉眼中满是温情。
小白这会儿像是被赵科的样子吓着了,死活不愿意出骡棚。
苏建民越是用力拽它,它越是往后退,嘴里还不停发出“嘶嘶啊”的抵触叫声。
一旁肉包不停地吠叫,“汪汪汪……汪汪……”
“这畜牲,”苏建民朝小白骂了一句,“平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现在急着要你帮忙呢,你啥意思啊?人命关天啊!”
白露和黄玉竹站在门边,一脸担忧。
“这是什么病啊?太可怕了,血都会流干的吧?”黄玉竹说。
姚桦和锦宝快步跑下楼,见赵科无比痛苦的样子,却因为嘴巴里含着血,叫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