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和不满的音调很重,但却更像祈求和邀请。
慕景逸搭在猫猫身上的手抖了一下。
医生在内的无数人告诫或者嘲笑过,他不是一个能够缓解omega潮期的alpha。
猫猫不懂,他被撑得动弹不得,一方面被填满的同时,alph息素的缺失却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空白。
他哭诉着,秀气的眉紧皱:“为什麽不给…嗯,Daddy…不喜欢我……”
他用了力气想要推开人的胸膛,但半查着卡在中间,越是徒劳地蹬腿挣脱,越是蹭得没有力气。
“喜欢,喜欢你。”
来不及多想自己未能被机器检测出来的信息素在这里是否有用,慕景逸暴力扯开自己的衣襟,将贴在腺体上的阻隔贴撕扯下来。
一瞬间,强力的alph息素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猫薄荷的味道冲得快要让猫猫晕过去了。
“嗬嗯…!”
鼻息间全是猫薄荷的味道,大脑即刻停止了运转,就连一开始被撑开得动弹不得的疼痛也被麻麻的感觉替代。潮期一下子变得毫无遮拦了,发了疯一样接纳着alpha的信息素。
然後祈求更多。
宁玖的目光失神,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信息素,让奶油的味道蹿到房间的各个位置。
“Daddy…嗯…Daddy……”
猫猫什麽话都说不出了,只顾着往alpha的身上蹭。
“宝宝,别释放信息素了……”
慕景逸的眼中闪过一瞬凶狠,如同窥见猎物的凶猛饿兽,再也没有理智作为-望的遮羞布,只剩下横冲直撞一条路可以走:“我也已经,到极限了。”
他的小omega是一只连自己的信息素都控制不好的奶油小猫。
猫猫的声线猛然拔高了好几个度,脖子往後仰着,弯成一条无比好看的弧度,四肢发力地撑着,连手臂上一层薄薄的的肌肉都在抖。
他紧缩着,差点没让他的alpha一瞬间断了气。
慕景逸安抚地亲吻他的眼角,然後是鼻尖和嘴唇,试图让他的小omega安心一点。
“宝宝,别对抗我。”
他当然碰到了--腔,那个因为猫猫长期使用抑制剂而萎缩到很难触碰的地方。
也因此,怀里的猫猫抖得更厉害了,却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逃脱不得,只能待在alpha的怀里,承受着过于浓烈的信息素。
猫薄荷足以让小猫陷入愉悦的幻境,他眼前的一些都扭曲模糊,只剩下AO本能在发挥作用,促使他不断靠近,将最脆弱的地方呈现给自己的alpha看。
“Daddy…动,动不了……”
猫猫迷茫地念叨着,承受着未知的脉搏跳动,不断将前所未有的感触摇晃着带到至高的顶峰。
“这是结契,宝宝,不是要标记吗?”
慕景逸按了按猫猫的小腹,满意地听见猫猫更加动情地轻唤,眼神晦暗不明:“这就给你。”
猫猫连呼吸声都被桩碎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又甜又媚,每一声都往人的心口上来一记猛击,然後用更加浓烈猛烈的爱意细细回应。
他被-开了,如同一朵被人细心呵护重新沐浴温暖长大的花朵,无比娇美地盛开着。
“Daddy…信息素,好舒服……”
小猫咪咬住了人的後颈,比人类还要尖尖的牙齿硬是咬破了表面的皮肤。血液混着信息素灌进他的身体里,前端-个不停。
足够脆弱的--腔被撞开一个细缝,被alpha的信息素好好浇灌,从干涸萎缩的状态,一点点获得营养的滋养,缓慢“成长”起来。
细碎的感觉更加疼痒难受,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吞噬着alph息素。
宁玖稍微缓了些力气,双脚勾上了人的腰,嘴唇微张,声音粘粘的。
“还想……”他抽泣着,将眼泪蹭在人的胸口:“…不够,咳啊!!!”
话音未落,这点小小的请求被alpha回应了。
猫猫重心不稳,跟随着乱动,又被人扣着腰重新拽回来。信息素成为最好的催化剂,点燃了周遭的温度,让呼吸都变得热烈。
他的身上也被打上了标记,深浅不一的吻或轻或重地落在他的皮肤上,每一处都印上了人的痕迹。
宁玖的嗓音逐渐变得沙哑,也是嗓子过度使用的後果。他几次晕得快要丧失意识,又被强有力的猫薄荷信息素唤回来,清醒一瞬,再沉溺于信息素的深海与幻境中。
他承受着,动情地念叨着“Daddy”的称呼,每一声都动人心弦。猫猫乖顺又贪心,就算是被拆碎贯穿,也没说一句求饶的话,反而缠着人不放,胡乱地送上一个又一个吻。
--腔也灌不进再多的alph息素了,满满当当之後再溢出来,顺着白净笔直的腿往下滴。
猫猫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了,不堪重负地松开了咬着人腺体的牙齿,手臂也重重地砸下去,怎麽喊都没反应。
他脱力地仰着头,发梢轻扫过揉乱的床单褶皱。
标记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身上,永久地结成契约,形成一个无法割舍的结。
慕景逸抱着被他折腾得晕过去的小猫,轻轻吻了一下他泪痕满面的脸颊。满心的喜欢也装满之後,才溢出来。
他抱起猫猫,往浴室里走,alpha的信息素弄脏了猫猫的尾巴,把干爽的猫毛都弄得湿漉漉的,跟人的脚步,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