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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第5页）
冷冰冰的逐客令。
樊见山又停留了须臾，方与王九阳离开。
待脚步声消失，昭歌立刻过去将王九阳插在坟头的香狠狠拔出。
今日这一遭，王九阳多半是接了樊家的令来试探她的，当初那对龙凤胎满月时，凌虚也送了礼去，如今那对婴孩双死，他们怕是因此怀疑凌虚，进而疑到了她头上。
呵，当她是什麽人？
***
回到听雨斋，昭歌气消了大半，找到凌虚告知了此事。
凌虚听後道：“他们若有能力找出证据，也犯不着挨家去试探了，可见背後下手之人做得很干净。”
昭歌问：“师父可知是谁？”
凌虚道：“不知，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觉得王九阳太过分了，竟然敢到我父母坟前去闹。”
“不必懊恼，眼下有庄事需你去解决，若解决好了，于你来日有益。”
总算等到新任务了，昭歌喜道：“什麽？”
凌虚道：“去荣州，除妖。”
“啊？”
“我今早占卜，察觉荣州有妖现世，怕是要激起一场大动荡，你去说不定能帮上忙。”
“荣州乃东虞都城，有那麽多厉害的术士，我能行吗？”
凌虚笑：“你忘记了，荣州的术士十之八*九都去岭南了，如今正是荣州防守空虚之时，这妖挑这个时候出现，怕也是居心不良，你去，除了能帮着除妖，还能借机查查当地典籍，荣州的书市，可是网罗了天下奇书的。”
昭歌一听这话，再无理由拒绝：“行，我去。”
“明日便出发吧。”凌虚点头道。
“我师兄与我一起？”
“不，我有别的任务给他。”
***
出峡谷路上，王九阳回忆方才发生的事，脸色极差。
转头，瞧樊见山也心不在焉，王九阳唤道：“公子。”
樊见山没有看他：“往後，别与她那般针锋相对，传出来，没得说咱们欺负她。”
王九阳不悦道：“谁敢说，我拔了他的舌头。”
“嗯，”樊见山不怎麽在意，“问得如何？”
沉默好一会儿，王九阳才道：“我觉得……应该不是她。”
似乎不够有力，又补充一句：“陆家人狠不到这个程度。”
以陆昭歌平日的性子，她疯起来，提斩妖剑与樊渊正面对打倒是有可能，但若说她玩阴的，下毒谋害樊家那双无辜的襁褓婴儿，怎麽看也不像她的作风。
凌虚就更别说了，他更有实力直接杀死樊渊。
樊见山道：“父亲也是谨慎起见，我樊家的孩子不能白死。”
双生子案一出，临江不知有多少眼睛盯上了樊家，这事若不能查个一清二楚，他们往後如何在世家中立威？
王九阳想想道：“掌门可有查过尹家？事出诡异，我直觉，或许与他家有关。”
樊见山道：“你的意思，是邵虹？”
“公子可别小看了她，这寡妇被逼急了，什麽都做的出来。”
樊见山思索一瞬，忽然笑了起来：“就是她。”
王九阳一愣：“嗯？不是还没有查到吗？”
樊见山深沉道：“既然找不到凶手，便让他们尹家人来顶这个锅吧，左右，我们也需要这样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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