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晏昭清。”
“寻叙哥哥,到我了。”晏昭清起身,走了上去。
看着眼前的一纸黑,大家均是大眼望小眼,看不出个名堂来。
张恩侯问,“不知,这……墨点是何意?”
替人求亲,求您成全晏昭清对着皇……
晏昭清对着皇后娘娘行李,而后慢悠悠的说,“请皇后娘娘再给我一些时间。”
“准了。”小公主抢先举手同意,她对着自己母后吐了吐舌头,因为她真的狠好奇晏昭清要做什么?
小公主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总觉得眼前这被称为草包的女子或许会给她们展示出一份惊喜。
晏昭清端起一碗水,将自己的宣纸展开。
直接倒下,清澈的水冲刷到纸上原本的墨色,晏昭清素手沾墨,轻点,刻画,勾勒,很快她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众人再望方才漆黑一片的宣纸上看去,此刻,不再是通黑一片,而是有了明暗,一副定安将军戎装图跃然纸上。
人群中的扇寻续,目光聚焦在画画人的身上,尽显柔情。
这就是送他的礼物?是见他方才生气,在哄他?
扇寻续闭上眼,脑海里不再是晏昭清失去温度的尸体,不再是那双含泪,悔恨的眼睛。
美目弯弯,浅笑嫣然,就像……她喜欢他,很喜欢他一样。
扇寻续几乎压不住自己忽而狂啸的心跳,咚咚作响。
虽说并不是这是画面上那么惊喜,仅是能瞧清楚个轮廓,可仍谁看,这也是值得称奇的作品。
皇后娘娘满意点头,刚想赏,云子月挣扎着喊出了声,“昭清妹妹,娘娘定的题为椅子,你作画是否不妥?”
晏昭清浅笑回眸,“回子月姐姐,我是由娘娘的题引申到了画面上。”
“在小女子看来,燕端的椅子之所以做得稳,均是因有在外征战沙场,为家为国的儿郎和女将,所以我斗胆做了画。”
众人惊叹,“晏家小姐的奇思令人惊叹!”
“不过我此举却有不对,是在第二轮规矩时间之外,还望大家勿怪。”
晏昭清垫脚往后望,指着画笑,也不知道寻叙哥哥看见了没有。
云子月像极了野狼,咬着人不撒嘴,“你这便是强词夺理!”
“依我所言,应该把你第二轮比试成绩撤去。”
晏昭清起身,“自然。”
春猎第二轮本就是测贵女们为人处事的到底,哪里是皱巴巴比才艺的?云子月显得情商不足,但这个晏昭清……皇后娘娘往身侧看了一眼,老嬷嬷暗暗点头。
张恩侯收到信息,看来皇后娘娘对晏昭清很是满意,想将人带进宫。
于是晏昭清最后被取消了第二轮成绩,但额外得了皇后娘娘的赏,一身华服,几箱金银珠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