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装受伤,想让未来媳妇照顾自己,哎呦多可惜!美好愿望一开始就直接夭折喽!】
“没事,我很快就会好。”
扇寻叙迅速回答,看着晏昭清脸上皱眉表示的强烈反对,他尴尬的笑了笑。
没办法了,再不转移话题,自己那教她骑射的事情就泡汤了。
他直接将自己刚刚从桌面宣纸下取出来的信纸递了过去。
“方才你偷偷藏起来了什么?”
晏昭清的身体不由自主僵住,糟糕,要被发现了。
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张着嘴很想解释,想说些什么出来,但随着扇寻叙慢慢展开信纸,晏昭清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想法都没了。
“没什么!”
她鼓起勇气抢走扇寻叙手中的信纸,晏昭清闭着眼大声说,“是我练的难看的字。”
晏昭清推着人往屋外走,“明日我会练好字,再带去给你看……”
仿佛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脑海中混乱不止,晏昭清懵懵的说,“手伤快些好吧,我想和你一起去骑马!”
而后直接推着人往屋外走。
将门关上,晏昭清靠着僵硬的门木,慢慢往下滑,她抱住自己的膝盖,蜷起身子,如劫后余生一般,脆生生说着,“幸好……”
她握住手中皱成一团的信纸,静静地盯着它们看。
晏昭清忍不住将手中皱巴巴的信纸重新展开,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她偷偷摸摸的说,“没有被发现。”
屋外,扇寻叙盯着身后的木门,耳朵里跑进丝丝缕缕的心动,喉间像被什么东西细细摩挲,他声音嘶哑,轻声笑道,“小笨蛋……”
“明天见。”
他捂住自己的手,往青石小路走去。
宝心站了老半天没说话,实在是嘴巴痒得厉害,他小声提醒道,“将军,你摔得是左手……你捂右手做什么?”
扇寻叙没有说话,而后自己悄悄换了只手捂着。
“姑娘,姑娘?”桂兰端着茶水杯盏,单手狐疑地敲打着门,怎么把门关上了,姑娘不是在练字吗?
“吱-呀!”门开了,晏昭清半依在门框上,眼神闪躲,嘴里支支吾吾说,“风大,我觉得冷就把门锁上了。”
是吗?桂兰望向屋内大大方方敞开的窗户,她放下手中杯盏,将撑在圆窗上的木栓取下,言语中掺杂着忧心和不理解,“姑娘,这道窗户才最应该合上。”
屋前均是林木,翠竹,走过去除却远处的院墙和林间几座假山,并无建筑物遮挡,风若来便大多是正对着圆窗往里吹。
听到这几句话,晏昭清倏地仰起了脑袋,她乖乖的点了头。
呼……在桂兰往书桌上换茶水的片刻,晏昭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心道,可算是遮过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