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贱人被晏国公赶出府还能活得如此自在!
阮时凉眼红嫉妒到发狂,自然是不会去问,也不会得知晏昭清手腕上的玉镯是李嬷嬷拿心疼她家姑娘,拿自己下半辈子倚靠,收了数十载的金如意换的。
是李嬷嬷硬拉着人进去的,说什么姑娘身上该戴些漂亮首饰,故而给晏昭清多添了镯子,另外还有几个镶玉的银镯子,放在首饰盒里。
“表姐,”阮时凉喊得脆生生的,亦如学堂前初见,她佯装亲近,却在靠近的那一秒张开獠牙,此刻她借机扑了过来,想将晏昭清推倒。
【快退!】
【就没见过这么毒的人,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吗?】
【人晏昭清又没在你面前显摆,她用个贵镯子都给你刺激上了?】
“姑娘!”李嬷嬷迈开步子往前来,想扶晏昭清。
一双眼死死盯着阮时凉,“你要做什么?”
可惜阮时凉挑错了时候,晏明灿才离家不久,晏昭清心里藏着伤感,也唾弃自己的软弱。
苦苦恼自己为何不再厉害一些。
她想若是她变得强大了,她哥哥也不会为了保护她而去军营疆场那等藏人白骨的地方争功劳。
晏昭清侧身一躲,随阮时凉摔地上。
“表姐,你为何如此狠心?”阮时凉微哭,“你可是不想认我这个表妹?我娘亲可是念了表姐娘亲数十年的好……”
晏昭清撇下人,往学堂内走,她面无表情将二人的关系扯开,“表姐?你唤错了,我受不起。”
【没说错,本来就是你娘和阮太傅家沾了血亲,她才能喊上一句表姐,要不是借着京城晏国公的一层关系,你们是万不会联系到一起的。】
【可算是瞧见你的脾气了,要照着你往日尊幼时的举动,我们非得把你乱骂一通。】
【谁说不是嘛!要不说阮时凉自小就长歪了,瞧见你手里有的什么好东西均是要抢走,你也是十足的冤大头,担心丢了还不当回事,下次又接着送人东西,更是甜甜的喊着什么表妹表妹。】
【妹你个头,害得你还不够?早该断关系了。】
阮时凉眼露狠光,她倒是干脆,眼瞧着哭没有用就用上了其他的法子。
她迈步走来,声音听着委屈不止,“表姐,你是在怪我学堂里欺辱你吗?”
“表姐,我没有办法,是子月姐姐逼我的……她说我若是把这样子对你,她就将表姐的狐媚子名号在学堂传来,”阮时凉接着哭诉,“我思虑再三,这些话对表姐来说并不好过,所以我才会对表姐多加苛责!”
“表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啊对对对,人跟你十指相扣,亲自拉着你,要你欺负的人是吧?】
【怎么能如此不要脸,你怎么不直接说晏昭清的青白狐书囊也是云子月强迫你丢进水塘里面的嘞?】
“什么?!”李嬷嬷听着阮时凉说出口的话,气得半死,“是你欺辱我家姑娘?”
合着那个将她家姑娘书囊丢进水里的就是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