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柳蝶衣千金难求,可能会有夸大的成分,但她也没把握五百两就能让她帮忙,只好卖惨,来博取一点同情。
事实证明,这个法子好像有用。
柳蝶衣神色有些动容,问:“孤儿寡母?还是农户女,那你是如何做到如今这地步的?看你年岁也不大。”
真诚是最好的必杀技,李青禾道:“我在做吃食这方面有些天赋,刚开始研究出一种叫米粉的吃食,跟娘亲两人到县城摆摊,后来积攒了些钱,便开了一个小食铺,再后来的酒楼。”
顿了顿,继续道:“我们要人脉没人脉,要钱没钱,每走一步都很艰辛,你若不信,可以到清石县打听打听的。”
柳蝶衣自然不会全信,不过一个女子,能做到这地步,也十分不易。
她也是农家出身的长女,只是她运气不好,那年洪灾,家里颗粒不收,为了换些粮食度过灾年,父母只能将作为六七岁的她卖了。
辗转之下,来到藏香阁。
虽然她如今风光无限,可是谁又能想到,在成为藏香阁花魁之前,她要受多少苦。
这样一来,她便有些羡慕起同时农家长女的李青禾,起码有自已的产业,更重要的是,还有自由身。
江州酒楼开业
收回思绪,在李青禾的目光下,嫣然一笑,道:“你说的忙倒是挺有趣,我可以帮你。”
听到她愿意帮忙,很是欣喜,笑容也忍不住浮在脸上,“蝶衣姑娘,你人美就算了,心还更美。”
柳蝶衣噗嗤一声笑出来,嗔道:“你嘴可真甜,话说回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的酒楼又叫什么名字。”
“是我疏忽了,”李青禾道:“我叫李青禾,我的酒楼叫纤云楼,就在江东街那里。”
“纤云楼。”柳蝶衣默念了几遍纤云楼,便道:“行,我记住了。”
聊完正事,柳蝶衣便问起了李青禾这些年挣钱的详细经历。
见她如此感兴趣,李青禾心里有愧,半真半假地说着她的往事。
三天后。
“诶,你听说了吗?江东街那里要开一个新酒楼,叫纤云楼”
“开新酒楼又如何?”
“这新酒楼不如何,主要这是从蝶衣姑娘那里传来的,蝶衣姑娘还说酒楼开业那天会去纤云楼吃饭。”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可是真的?”
“昨日我去藏香阁听琴,无意间听到的。”
“你了不得啊,竟然见到了蝶衣姑娘。”
“我没见到她,我是听藏香阁里面的人说的,都说蝶衣姑娘跟她们提过一嘴。”
“那日若是蝶衣姑娘要去那什么楼吃饭,我定也要去,看看能不能看上一眼,自打去年有幸目睹一眼蝶衣姑娘的真容,我至今还是只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