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耀!那日你果然是去找金繁花的!你骗我!你这个骗子!你骗我!”
姑苏晓晓当场就炸了,她红着眼,使了内力一把推开秦文耀,秦文耀冷不防被甩在地上。
姑苏晓晓看都不看一眼,哭着跑了出去。
“金老板,那日是什么情况你我心知肚明,你何苦要在这里为难我呢?”秦文耀苦笑道。
“去,赶紧去追,别在这里碍眼。”金繁花坐直,喝茶,好像刚才的事情与她无关似的。
秦文耀摇了摇头,立马起身向外追去,甚至还用了轻功,眼睛都没眨,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姑苏晓晓这个咋呼的姑娘离开后,议事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金老板外冷内热,口是心非,这些年一定很不容易吧?”沈磬看在一旁,将点心递给金繁花。
“成年旧事,不提也罢,姑苏晓晓被秦文耀吃得死死的,与其在这里吵我,让他们去一旁凉快不好吗?”
事到如今,金繁花也不客气了。
舒凝公主都亲自下场了,她还能说什么。
“我知道,金老板是女中豪杰,北方又都是靠实力说话,我自然不敢怠慢。”
沈磬与金繁花对视,认真道:“既然是‘三顾茅庐’,救金老板于牢狱是其一,给金老板提供住处,让丁宇杭给金荻压力为其二,至于其三……”
说到这里,金繁花眼皮忽然一跳。
沈磬笑得坦荡:“金老板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陶有年……”
那个跟着金繁花走南闯北,从她十四岁开始就一直对她不离不弃,自少年变成青年的陶有年。
“不错,”沈磬转向唐虞,“把人带过来吧。”
一晃多日,再次见到陶有年,金繁花第一眼注意的是他挂在胸前的手臂。
她眼神一冷。
不用多说,她就猜到陶有年身上生了什么事情。
“金老板……”陶有年的声音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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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事情生的过程事无巨细地说一遍。”金繁花道。
其实陶有年那日挨打,没什么好说的,他被人套着麻袋,什么都看不见,之后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只是说,当他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在唐府。
之后唐家人给他请大夫治疗。
他被打断了四根脊梁,手臂骨头断裂,要不是沈磬现的及时,不然金繁花此时见的只能是陶有年的尸体。
“他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找你。”沈磬道,“可他全身上下断了好几处骨头,根本不能动。所以我擅自做主把他‘关’了起来。”
“金老板不会怪我吧?”
“感激都来不及,何来责怪?”金繁花道。
她说这句话是真心诚意道谢,与沈磬的身份无半点干系。
“金老板,对不起,我……”
!!
陶有年的话突然被打断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勤勤恳恳十来年,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当牛做马都没能拥有的东西,这一顿打反而得到了。
金繁花走上前,给了陶有年一个拥抱。
这个拥抱不含男女之情,或许更多的是一种亲情和友情之间的羁绊。
她拍了拍陶有年的后背,轻声道。
“你没事就好。”
简简单单一句关怀,把陶有年整得当场手伤几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