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颂雅嘟囔完,不信邪的又拉弓射箭,这次脱靶脱得更严重了,连个边儿都没蹭到。
楚承靠在树干上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来将弓从明颂雅的手中取了来,略有些无奈的瞧着她说道。
“不是这么射的,明姑娘明姑娘若是实在不会射箭,不如找庄主换一个物件儿来?”
明颂雅却摆了手说道。
“不必了,这世上就没有本姑娘办不成的事儿。”
她越说越勇,后而直接又将楚承手中的弓抢了回去朝着靶子拉弓射箭。
闻妙安虽不知他们二人说些什么,但也看了个大概。
夜风渐起,这雀儿庄渐渐凉了下来,侍奉在一侧的婢女也是奉着一披风轻盖在了长宁殿下的身上。
明颂雅拉弓拉的又磨出了一手泡才老实了,她坐在闻妙安的身侧饮了一盏茶后而比划道。
“怎么不去前院赴宴?”
她原是要去的,只是走半路听闻闻妙安不去了,这才回来陪她,顺路还拽来了楚承。
她瞧出了闻妙安有心事。
闻妙安给她斟满了茶犹豫了一会儿才比划道。
“在想要如何给皇帝回信。”
此事儿同赫连嵘辰所说之话困扰了她一整日,她坐在书案前欲回信却提不起笔,提了笔又不知应写什么,乱的很。
明颂雅也猜出这个原因了,她抿着唇比划道。
“难为你了?还是难为周公子了?”
“自是周镜明。”
皇帝是不会难为她的,至多是将她多留在这儿两日,叫她多吃些苦罢了,她同明颂雅都知晓,她们不会在这雀儿庄待太久,早晚都是要回去的。
周镜明也知晓,他若是一直持她们以令皇帝松口,皇帝也是会松口的。
只是如此这般必会惹得皇帝不满,朝廷不满,到时雀儿庄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也是为此他才会几番劝她。
明颂雅不知皇帝同周镜明之间有何恩怨,她知自己是问不得的,可还是好奇的比划道。
“这周公子自幼生在这身上老林中,险些就被狼儿叼走了,怎会同陛下相熟?而且我瞧他们的样子,应是很熟啊。”
她没问闻妙安为何,只是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至于要不要告知她,便要看闻妙安自己的考量了。
闻妙安瞧她一脸的疑惑便说道。
“早年前意外相熟罢了,皇帝应是落了什么东西在周公子这儿,他想要回去,周公子又不愿给,才闹了这么一出。”
明颂雅悻悻然的点了头又追着比划道。
“这个东西对陛下很重要?”
重要倒也谈不上,皇帝只是不放心罢了,闻妙安想着便也回道。
“儿时之物,多有念想罢了,倒也算不上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