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玉泽冷幽的黑眸微沉,“师父为何要这封印之法?”
“你们不介意少一点点记忆吧,就一点点。”秦染微微一笑。
澜玉泽侧眸看了眼跪着不发一言的阎临渊后,重新看向了秦染,先是拱手行礼,才轻启唇瓣问道:“我们不敢忤逆师父,也忤逆不了师父,就是师父挖走我们所有的记忆那可以,只是师父想用这种办法来逃避对大师兄负责吗?”
秦染:“!!!”
“咔嚓。”
第三只杯子被秦染无意识地捏碎。
“你说什么呢,怎么扯负责上面来了?”秦染差点就咬牙切齿。
她就防着澜玉泽,没想到他竟然说出了这么惊掉下巴的话。
刚才她干的糊涂事,她想就让它就这么过去了,也希望他们也不要提,揭过去算了,自然也是想赖皮不负责的。
“师父相看那些男修难道不是为了对他们有所负责吗?”
秦染:“”
澜玉泽是会读心术吧?怎么都这么了解?
“弟子和那些男修怎么能一样?”
“弟子也是男修。”澜玉泽波澜不惊地附和。
秦染盯着澜玉泽暗咬了一口牙。
阎临渊还没说什么,他真是个好师弟,先为师兄路见不平了。
“不就亲了几下吗?”
秦染闷闷嘀咕了一句后,看向阎临渊努力推卸责任:“谁让你进来的,就算要亲你怎么不推开为师?”
“做不到。”阎临渊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
秦染费解地蹙了一下眉。
做不到什么?
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师父,大师兄的意思是做不到推开师父您。”澜玉泽嗓音清润地帮着解释。
秦染只觉得一股热气冒上脑门,耳朵被染红,脸颊浮现了暗红:“”
澜玉泽这家伙自视聪明干什么解释?
不解释会死啊?!
“亲都亲了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亲回来?”秦染郁闷地开了口。
澜玉泽敛着眸子没有一句话,也没有看一眼,只要想起刚才见到的那幕,他的呼吸也会难以自控地灼热起来。
阎临渊的视线落在秦染的唇上,本就微微肿着的粉唇,在沾染上水渍后,水盈剔透的粉嫩。
那种极致美好的感觉停留在唇齿之间,也深深烙印在记忆之中。
他终于理解什么是食髓知味,再也无法忘记。
秦染在感受到阎临渊的视线时,下意识抬眸看了过去。
视线相撞,阎临渊的眼瞳中仿佛有一只凶猛的野兽伸出爪牙,要将她拽进去吞噬。
这一眼的对视,不由让秦染心惊,尤其是余光扫到阎临渊那被咬破的唇瓣唇角,就像是受了什么凌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