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俊俊在台下接了一句,“那很权威了。”
江肆言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狠狠瞪了眼茍俊俊,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僞造公安机关证件,是犯法的。”
“不是假的。”阮梨开口了。
她拉住了傅时郁的手,迎上了江肆言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昨天我们领的证,今天举办结婚仪式,有什麽问题吗?”
茍俊俊:“那很对了!”
江肆言:“……”
傅时郁轻飘飘道,“你们想要结婚自己找场地去办,在我和我老婆的婚礼上又蹦又跳,是想当吉祥物助兴吗?”
茍俊俊:“那很不吉利了!”
“……”
江肆言要气炸了。
究竟是谁在栽赃,是谁在陷害?
“这明明是我和阮阮的婚礼!”
“哦?”傅时郁挑眉,“那你刚才亲安盛楠是?”
“……”
江肆言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傅时郁转头,又问阮梨,“宝宝,你请马戏团来表演了吗?”
阮梨茫然,摇摇头。
“是吗?那这里怎麽有两个小丑?”
阮梨:“……”
【好美的一张脸,好毒的一张嘴!】
【好刻薄,好喜欢!】
【真怕太子爷嘴唇一碰,把他和女配一起毒死!】
【殉情吗?那很浪漫了!】
……
江肆言听不下去了。
他立刻吩咐保安将时郁拉下去。
保镖来是来了。
但被拉下去的,是他和安盛楠!
江肆言:?
安盛楠眸子瞪大,“你们眼睛瞎了吗,应该轰走的人是他!”
保镖:“我们只听雇主的。”
安盛楠:“?”
安盛楠还想说什麽,结果她因为穿的高跟鞋太高,而婚纱太沉,原地摔了一跤。
她下意识要抓住什麽维持平衡。
而就在她即将扶住傅时郁的手臂时,傅时郁後退了一步。
她满眼不可置信,然後重重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婚纱裙摆甚至掀翻了一旁的香槟塔。
盛满香槟的高脚杯争先恐後砸了下来,黏腻在婚纱上。
这件高定礼服算是废了。
安盛楠恼羞成怒,死死盯着傅时郁,声音尖锐道:“该死!你为什麽躲开?”
阮梨听不下去了。